“大過年哪有人少的地方?”黎非煙從菜攤上拿起一根粗大的茄子晃了晃:“就在這說吧!”
“我說,但你把那東西放下!”
十分鐘後,賣黃瓜的菜攤前。
“啥玩意?”
“你倆定的今晚那啥?”
馮晚夏眼睛都瞪圓了:“不是,你倆表白了這麼久了,還沒那啥呢?”
“沒有啊。”洛清寒低下頭結結巴巴的說,“小悠說進展太快對我不尊重,於是他決定把時間定在一個月後……”
“腦子有病啊!”
黎非煙翻了個白眼:“人家一個月兩個月的,是因為不住一起,你倆天天一個張床上睡,還要等一個月?”
“悠姐咋想的?”
“他憋出前列腺炎沒?”
“也沒,沒有一直憋著啊。”洛清寒臉都紅的如同煮熟的螃蟹,“我也用過替代性很強的方案幫他解決啊……”
馮晚夏和黎非煙:“……”
牛逼啊。
什麼次序這是?
我不李姐!
“那你現在到底在擔心什麼?”馮晚夏一攤手,“你不是該知道都知道了,該見的都見了嗎?”
“哦我懂了!”
“你是第一次怕疼!”
“我不是怕疼。”洛清寒恐懼的吞嚥了一口,“我是怕死!”
“你們不知道,小悠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黎非煙頓時搓著手,嘿嘿壞笑起來:
“怎麼個不一樣法?”
“他是麻雀,還是野雞,還是老鷹?”
“都不是。”
洛清寒用力的搖搖頭。
她委屈巴巴的說:
“小悠他……”
“他是鴕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