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找我想幹什麼——無非就是那兩件事。”
“一,你已經知道我是霓虹國大使的女兒,面對警方,我這種牌你當然不可能不打——你要用我對外面施壓。”
“二,你是真的想睡我,因為你的眼神很飢渴。”
“而我要說的是——”
“無論哪一條我都會百分百的配合您,請不要動粗,我一定會徹底滿足您的所有條件。”
說著,她從椅子上站起來,雙膝跪倒。
對著沈悠就是一個標準的日式跪拜。
沈悠都懵了。
自己徹底露餡了。現在情況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握。
但比起局面,更讓他困惑的是眼前的這個女孩。
他都搞不清這女孩是笨還是聰明……
你說她笨吧,她能敏銳察覺到我的身份。
你說她聰明,她竟然不知道把這事說出來,很容易被滅口嗎?
“您在疑惑我為什麼要向您坦白對嗎?”
森澤櫻目光灼灼的看著沈悠,“因為我也想像你一樣,成為劫匪。”
啥玩意?
沈悠眼皮一陣亂跳。
好傢伙,最近大學生的就業方向有點偏啊……
他滿臉無語:“你一個大使的女兒,也缺錢?”
森澤櫻搖搖頭:
“我不缺錢。”
“但我討厭當弱者的感覺,無論在任何地方。”
“既然這個屋子裡你是絕對的強者,那我就要臣服你,加入你。”
“劫匪先生,請帶我一起搶銀行吧——你可以盡情享受我,或者我的同學。”
“無論你看上了誰,我都可以幫你做她的思想工作,讓她乖乖的不要反抗,節省您寶貴的體力……”
“總之,請接納我成為劫匪的一員吧。”
森澤櫻一個跪拜。
“拜託了!”
沈悠徹底驚了。
他怔在原地,心裡湧起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好好好。
真癲啊!
鬧了半天,長得桀驁不馴的濱倪是個傻大姐,一臉柔順的櫻,反而是個真變態是吧?
輕挑了一下眉毛,他看向這個森澤櫻:
“不是。”
“你這種是非觀有問題,你知道嗎?”
森澤櫻瞭然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