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北也不記得,她是從哪兒聽說的,這個紅秀,是鄭妃娘娘的人。
特別放在拓跋明宇的身邊,準備給拓跋明宇做妾室的。
想來,這個紅秀在晉王府裡,也是個神一般的存在。說是丫環吧,又比丫環要高一等。
說是主子吧,又夠不上主子的資格。這也著實是尷尬得很。
蘇小北給茗兒使了個眼色:“來,扶我起來。”
茗兒倒是個機靈的丫頭,順著蘇小北的目光就看了去,同樣是紅秀的身影落在她的眼裡。
“王妃怎麼了?”
蘇小北拍了拍手上塵土,又用手絹兒邊擦著自己額上的汗邊與茗兒說:“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就是紅秀姑娘吧!”
茗兒點了頭:“王妃記得沒錯。”
蘇小北長籲一口氣,雖然身為王妃,可也要搞好群眾關系啊!不然的話,在這王府裡處處樹敵可怎麼行?
到底是鄭妃娘娘送來的人,紅秀這個丫頭可是有後臺的人,別人蘇小北可以不放在眼裡,這個紅秀,蘇小北可不能不放在眼裡。
“去請紅秀來說話。”
茗兒支會了邊兒上侍女去叫紅秀來,這頭兒又向蘇小北問道:“王妃,你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的,去招紅秀來做什麼?”
“她也是王府裡的人,我做為這王府裡的女主人,怎麼能無視她呢?特別是,她還是鄭妃娘娘給送來的人,那就更是不能忽視她了。”
茗兒眉間微蹙,搞不懂蘇小北這又是什麼邏輯。
這按理兒說,紅秀那是將來要給拓跋明宇做妾的,與蘇小北應該是勢同水火的情敵才是。
怎麼這蘇小北還主動叫紅秀來說話呢?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紅秀便走到了蘇小北的跟前兒來,微微欠身一禮:“奴婢參見王妃。”
蘇小北巧然一笑,輕輕點了點頭,道:“行了,不必多禮了。”
紅秀抬頭看了蘇小北一眼,不知道蘇小北這是單人何為。
她手裡的緊張的攥了拳,小心翼翼的向蘇小北問道:“不知王妃讓奴婢為,有何吩咐?”
蘇小北朝紅秀招了招手,裝也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道:“你不必如此緊張,本王妃找你來,也只是想與你說說話,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其實,蘇小北這心裡是在想,吩咐你?我的天哪,你可是我婆婆大人的人,也就是說,你在這晉王府裡,看上去是個奴婢,實際上,卻是鄭妃娘娘放在晉王府裡的眼線。
紅秀與蘇小北嫣然一笑,看上去十分乖巧的樣子,與蘇小北點了點頭:“奴婢不敢,王妃是主子,紅秀是奴婢,哪兒敢與主子促膝而談。”
“看看,本王妃這兒運動了這麼久,出了一身的汗。茗兒,去準備準備,就讓紅秀來為本王妃沐浴吧!”蘇小北心裡念著,讓紅秀給自己洗個澡,應該不是什麼過分的事情吧!
怎麼說自己還是正經的主子,她還是個奴婢,還不是什麼妾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