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向真沒太聽明白:“在我的婚禮上遇到了一個女人?真搞笑,我怎麼感覺那天的賓客女的比男的多呢。”
“哎呀,你別打岔,你聽我說完嗎?我們在走廊裡遇到了一個女人,特別意外,你知道她是誰嗎?我跟你講過吧,就是歐尚文他之前有一個比較親密的女友,也不算你女友了,反正就是有過親密關係的那個人。”
馮向真努力地想了想:“哦,是了,是那個孩子出現的時候,你好像跟我嘮叨過幾句,排除了那個人的疑點了嗎?不是也沒有找到人家嗎?”
“對呀,可是這個人她出現了,就在那天的走廊裡,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尚文的反應還是有點大。”
馮向真十分好奇:“那是他怎麼了?歐尚文激動地哭了?還是暈過去了?”
蘇曉蔓瞅了眼馮向真,嗔怪著:“我說,你能不能正經些,認真地聽我說話?人家有重要的問題跟你聊,你卻老是打岔,讓人分心,還說些不三不四的話,太可惡了。”
“行行行,你的事情是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我要對你的事情負責,這樣好嗎?我認真地聽你說,你說你說,我幫你解決。”聽到馮向真連連承認錯誤,蘇曉蔓的氣這才消了些,又繼續唉聲嘆氣了:“哎,怎麼辦呢?出現了就出現了吧,尚文他不是太高興,也沒有給那個女人單獨聊天的機會,我們倆人就走了。哦,對了,尚文還很特別正式的跟她介紹了我,我,蘇曉蔓是他的妻子愛人等等,反正這個……”
看到蘇曉蔓忽然語塞了,馮向真就插話:“這算什麼呢?明白了,這是在宣示主權,為我的女神宣誓主權。”
蘇曉蔓笑了笑:“對啊,就算宣誓主權嗎?他替我做到了,然後我們兩個人就手挽手的去洗手間,在洗手間外面,我們兩個人也聊了幾句,但是萬萬沒想到回來的時候,那個女人還在那裡,她特別渴望跟尚文有進一步的接觸。”
“你看出來的?”
“沒有,直接找過來了,而且她還拿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她的手機號碼,要給歐尚文,但是歐尚文先生並沒有接,很冷淡地拒絕了,然後我們就進去喝你的喜酒了,事情就是這樣。晚上歐尚文又跟我詳細講述了一下,他們之前發生的那些事,分析了一下兩人,確實是屬於意外情況,並不是深情厚誼的,所以確實也不需要對對方負什麼責任的,讓我放心。”
“那你放心了嗎?”馮向真忍著笑。
“當然了。而且尚文他這麼多年都一直沒有找過她,除了那個假的歐曉文出現的時候,派人找過,並沒有刻意地去尋找她,所以兩個人真以為是今生今世都不得相見了,萬萬沒想到張婷婷又出現了,哦,對了,那個女人叫張婷婷。”
馮向真長長地哦著,然後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因為這個女人的出現,你們倆人鬧矛盾了,吵架了是吧?是不是你小心眼了,懷疑她跟歐尚文之前有什麼深情厚誼啊,就是特別親密的關係,還有什麼後續的來往等等?”
蘇曉蔓有些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了馮向真的話:“我說向真,你別想多了,不是,不是那麼無聊,那麼小氣,這件事呢原本就以為都過去了,我跟尚文都以為這件事已經畫上一個句號了,偶遇就偶遇唄,天下這麼大,也不能阻止人家到你待的地盤上來,對吧?”
“有點道理。”
“所以呢,尚文就走了,我也去安心地上班了。但是說實話這幾天總是有些忐忑和不安,不知道為什麼,可是今天早上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這麼忐忑不安了。”
馮向真的眼睛亮了一下:“我說曉蔓,是不是你發現他們兩個人真有什麼問題了?被你抓到什麼把柄了?還是?”
蘇曉蔓氣得打了一下馮向真的手背:“別胡說八道,哪有那麼多的問題,我是說這個女人終於出現在我家門口。”
馮向真聽了這句話,眼睛立刻瞪得又圓又大:“你是說前任找上門了嗎?哎呀呀,有麻煩了。”
“不算前任,你這人說話這麼難聽。”
“也算是前任呀,只有**關係,這也是前任吧,要不你這麼介意她?別自欺欺人,掩耳盜鈴。”馮向真說得有些不太客氣。蘇曉蔓被馮向真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無奈地笑了笑:“好吧,那叫舊情人就叫舊情人吧,可是她提出這樣的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她要來見尚文呢。”
馮向真若有所思著:“前任上門找情人,這是什麼意思?那她要來是敘舊的?”
蘇曉蔓搖搖頭:“我怎麼知道張婷婷來是幹嘛的?她就說非要見尚文一面,我說不在不在,我以為就算了,可她非要給我留下電話號碼,還要說就跟尚文見一面,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