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燈光,『潮』溼的酒吧。
華燈初上,此時是晚上六點半。
酒保在擦拭著酒杯,緩慢而非常仔細,在櫃檯的對面,坐著一個面容憔悴的中年人,他衣著邋遢,頭髮『亂』糟糟。
除了這個客人之外,店裡沒其他人,正常的營業還沒真正開始。
已經喝了三杯酒,快速而乾脆,仿似這高濃度的酒根本就是水一般,倒灌下肚,一杯接著一杯。
只要有錢,只要你還喝的下,不管現在是什麼時辰,你想要喝哪種酒就那種酒,你想喝多久就多久,酒保一杯接著一杯續著。
一陣暗香拂面,穿著暴『露』的一金髮女子從外面挎包走了進來,就在這中年人的身旁坐下。
她要了一杯香檳,而後從包裡『摸』出煙,跐溜一聲點燃了。
青煙嫋嫋,香唇輕啟,噴吐向這旁邊的中年人。
中年人在喝了許多酒之後,他的眼神不見渾濁,反而更加銳利。
身後的電視中播報著新聞,“,一場瘟疫奪走了阿科納數以千計人的『性』命,,傷亡數量還在不斷增加,據專家預測,若不加於隔離,死亡的人數還將直線上升”
接下來,這螢幕時不時還重播著剛剛過去不久,足夠震駭世界的一幕,變身為驚世巨人的老趙大戰怪獸的畫面。
外面的世界不一樣了
當眾神不在的時候,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以致有這樣的怪獸、巨人出現?
“他在哪?他要過來嗎?”
當中年人詢問的時候,金髮碧眼的女人架起白皙的腿,嘴角翹起含著一絲不為人察覺的譏笑輕輕搖頭。
“那不勒斯、愛琴海,曾經是我引為自豪的地方,而如今這裡除了酒鬼就是流氓,還有像你一樣。”
似乎有滿腹牢『騷』,中年人想要吐個痛快。
“你有什麼打算?”
不過女人打斷了他的話,像是憧憬一般望著那電視畫面中鋼筋鐵骨的男人,流『露』出傾慕的神『色』。
“”
中年人突然暴怒起來,面容猙獰一把揪住了這女人的頸項,用力掐著滿目憤恨的罵道:“臭,你以為你投靠了他們就可以得到救贖嗎?”
好像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好像倆人完全相反著,不是他掐住了自己,而是自己在步步迫使著他,女人咯咯的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
長髮有如瀑布落下,伸手攏起來的時候,一張絕世的容顏出現在驚詫害怕往後退的酒保眼中,他著『迷』了,他陷入不可自拔的『迷』戀,仿似得不到這個女人必將悔恨終生。
“放開她!”
低吼像是野獸在嘶叫,他鼓起可能是這一生所有的勇氣想要做個英雄。
冷冷的一瞥,就仿似這酒保犯下了這一生最大的錯誤,中年人殘虐的狂笑起來,叫道:“好,我放開她!”
向著櫃檯的對面掄過來,把女人砸在這個酒保的身上。
“咔嚓!”
酒保驚慌失措想要躲閃,但這中年人出手快捷,他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
身形一矮再一矮,像是酒保的腦袋像是縮回了脖子裡去,而後就是整個身軀被生生的砸不見了一半!
帶這厭惡的表情,慢慢的站立起來,就像是從座位上站起來,只不過這一次壓在下面的是一個人的半截身體。
輕抹淡施,從容補著妝容。
中年人從她從包裡取出化妝品就一直惡狠狠,兼帶厭惡看著她,就像是看著一個。
因愛生恨,因妒更加忿怒,有如切膚之痛,燒炙著身體,中年男人好想在這個時候說出一句,我從未見過你這般如此厚顏無恥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