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夭這邊和淨善兩日來奔走於各處死亡地點之時,夜清的信也如約而至。
看著夜夭皺到一起的臉,臉上滿是想要殺人的表情,淨善雖然慫,可還是關心的問道。
“怎麼了?”
淨善看著夜夭手裡的信。
信紙是偏灰藍色的,有一種沉靜似水的氣質,一看便是夜清的。
見夜夭不回答,淨善只好忙猜。
“夜清姐給你寫的信。”
淨善湊近了問道。
“嗯。”
夜夭點頭,毫無表情。
淨善一陣頭疼,這才剛把人弄得稍微生動一點兒,怎麼突然就成了這幅樣子了?
“到底怎麼了?”
淨善擔心地湊過來問道。
這表情怎麼回事?怎麼跟天塌下來似的。
“姐姐去許家了。”
夜夭壓低了聲音,可淨善依舊聽得出來夜夭聲音的顫抖。
“沒事的,別擔心,別怕啊。”
淨善趕緊拉過來人,輕輕拍著人的背。
“沒事的,夜清姐已經這麼大了,他們不一定能認得出來的。”
淨善安撫道。
“怎麼辦?我好怕。”
夜夭脆弱的說道,這還是淨善第一次見人這麼手足無措。
“沒事的沒事的,你要實在擔心我們明天見了父親我就陪你去找夜清姐。”
淨善說道。
算算時間,說不定還能將他們給攔下來。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