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夭他們僅憑著自己的猜想,還不敢下定論。
只能先趕到了之前納蘭家主曾經去過的那個妓院裡邊。
“你爹爹還挺會玩啊?”
夜夭開著玩笑。
畢竟現在淨善的表情可不算太好。
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彷彿一根繃緊了的弦一般。
有時候吧,這繃得太緊了,容易斷。
他們只是來查案的,又不是負責幹嘛的,幹嘛給自己這麼大的心理壓力。
另一邊,被放回去的跟蹤夜夭二人的人並沒有去找淨善所謂的二叔,而是直接去了納蘭家主的房中。
“噹噹。”
書房的門被輕輕叩響。
“進來。”
屋裡傳來一陣沉穩的聲音。
“是。”
那人微微躬身,輕輕地推開了門。
納蘭家主抬頭看了一眼人,似乎是有些驚訝。
“你怎麼在這兒?”
納蘭家主震驚的問道,
現在這個時間,這人難道不應該是在跟著夜夭和淨善他們嗎?
“他們已經發現我了。”
那人垂著頭請罪,
“屬下辦事不力,暴露了自己,特來領罪。”
那人跪在地上,頭也沒抬,倒是骨頭硬得很。
“你怎麼跟他們說的?”
書桌前的人放在了手中寫寫畫畫的筆,眯著眼睛陰狠地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屬下只說是二爺的命令,命我跟著他們。”
地上那人輕聲說道。
“他們不知道你和我有關係吧?”
納蘭家主警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