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方才那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林月初便覺得自己嫉妒的要發瘋。
憑什麼,她所做的一切,不過就是為他人做嫁衣嗎?
夜夭看著人越發不要命的打法,只能全心全力的應付著,時不時還得應付著一旁虎視眈眈的青玄。
她可太難了。
“你這個瘋婆子,怎麼不裝了!”
夜夭間隙之餘,恨恨地說道。
“有什麼可裝地去,每天那用,我也累了。”
林月初不屑的笑了笑。
“你還是這樣好,雖然兇巴巴的,但可比原來裝模做樣的讓人舒服了不少。”
夜夭聊天之餘,自顧自地說道。
“我憑什麼讓你舒服。”
林月初翻了個白眼。
“初初,別打了!”
夜三趕過來,便看到這麼一副場景。
初初這是怎麼了,難道看不出來主子?怎麼還這麼不分輕重,現在跟人打起來幹嘛!
“喏,你的追求者!”
夜夭調戲的說道。
“閉嘴!”
林月初煩躁的看了一眼夜三,忽略了人。
“你這脾氣可越來越暴躁了,不會是更年期提前了吧。”
夜夭最毒的說道。
林月初真是要被氣瘋了,直接提著劍,不跟人廢話,沉默的打著。
夜三見阻攔沒有用,只能將主意打到了青玄頭上。
趁著夜夭拖住青玄之際,偷偷溜到了青玄身側。
“別呼吸!”
夜三喊了一聲,手裡的粉末瞬間揚了出去。
夜夭與林月初下意識地停手,秉住呼吸。
而青玄,不可避免地吸入了許多白色粉塵,隨即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夜三急忙將人扶住。
在林月初要殺人的眼神中,趕緊帶著自家主子離開。
“還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