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就算活下來。也只是個沒有感情,任人擺佈的殺人機器了?”
恩慈顫抖著手問道。
到底是誰這麼殘忍,簡直是令人髮指。
淨善雖然知道恩慈難以接受,可還是點了點頭。
確實是這樣,至少現在,他們並沒有遇見過一個正常的毒人。
基本上都是那些麻木的殺人機器。
“真是狠毒至極!阿彌陀佛。”
恩慈緩緩地舒了口氣,一時也為那幾位尚且不知所蹤的弟子感到擔憂。
“可知道是何人?”
恩慈問道。
“不知。”
淨善搖了搖頭。
“師傅,您不必太過擔心,許風臨一直在查探此事,我們之後就去尋他,若是有了訊息,一定會通知您的。”
淨善寬慰著恩慈。
“也好,那就麻煩你了。”
恩慈拍了拍淨善的肩。
“師傅,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雖然已經還俗了,但在我心裡靈巖寺永遠都是我的家,您和眾位師兄也永遠都是我的家人。”
淨善看著人說到。
“哎,好孩子。”
恩慈被淨善三言兩語便勾起了內心的酸澀。
“不過以後你就要有了自己的家,不管什麼時候,一定要記得,珍惜眼前人。”
恩慈小聲地在淨善耳旁說道。
不過聲音雖小,夜夭卻也是聽地清清楚楚。
這一大早上的煩悶心情瞬間便好了不少。
這個老頭兒還算是說了句人話。
“對了,我也讓靈巖寺的眾弟子查探了一番,而且據他們說,這事,大概與朝廷的人脫不了關係。”
恩慈突然想起來見事。
“什麼?”
“朝廷?”
夜夭與淨善一瞬間都變了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