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午隨即伸手,按了一下藏在口袋裡的小石子。它紋絲不動,應該沒有要飛出去投奔舊主的打算,孫午心裡就也踏實不少。
用手捂嚴了口袋,孫午又陪著小心,試探著問道:“老師,您是怎麼做到的?要不要滴血認主?”
鄭玄昂然道:“呵呵,想像力很豐富,你自己試試看。”
“這是一瓶養顏丹,”鄭玄拋來一隻瓶子,道:“交換。”
“養顏丹,吃了青春永駐?嘻嘻,不可能,如果有這個作用,老師你也不至於這麼憔悴啊。”
“我怎麼就憔悴了?”鄭玄摸著老臉,極鬱悶的追問:“換不換?”
“有沒有築基丹,洗髓丹什麼的?”
“有也不能給你。”
鄭玄一臉決絕:“給你就是害你,到不如現在就砍你一劍更爽快。”
“那算了。”拋回養顏丹,孫午就溜到牆根,硬撐著不理鄭玄,閉了眼睛養神。坐了好一會,抬眼看鄭玄還站著,他隨即沒話找話的又加了一句:“啥時候開飯。”
吃了晚飯,孫午背靠著牆根繼續裝睡。還好,晚飯後,老師到也沒有再提起石子的事情。其實這塊石子還真是有主之物,鄭玄也並非不想要回它,只是他也不便強求而已。這塊石子雖好,其中卻牽扯到一個很棘手的大麻煩。鄭玄也常對它頭痛不已,所以才會讓孫午撿了大便宜。
鄭玄洞府裡掛的這幅畫像層次高了些。練罷識真術,盯著它看了好長時間。沒有找到一點頭緒不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直到大天明。
白天聽課,下課跟同學們聊聊天,順便敲定了當天晚上住宿的地方。靈根班與特長班完全不同。特長班注重的是體能,每天過的就像在刀尖上跳舞,緊張驚險刺激。靈根班注重的是技業,還有就是修身養性。這個比較簡單,聽鄭玄念念《道德經》,聽他講解如何用硃砂畫符,興致來了還可以自己抄畫上一遍。不想抄也無妨,根本就沒有人管你。期間鄭玄還會帶隊出去寫生,或者唱歌作曲,吟詩打譜的。總之怎麼隨意怎麼來,想做什麼做什麼,完全沒有一點緊迫感。
教學方法完全不同,可效果卻似乎更有效顯著。
每天都聽完《道德經》,然後傻樂傻玩上一天,再配上三碗白米飯,好吧這麼說有點虧良心,是配上三碗靈食。就做這些事,身體各項素質還噌、噌、噌的往上漲。
初來第一天孫午的素質也算不錯,與現在的各項素質比較起來,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身體屬性加一大約就是力量體質等各項素質增加十分之一的樣子。就算週週測試,週週都是頭名,一個月力量等素質也就是之前兩倍多的樣子,再往多裡算,三倍也就到頂了。可是在靈根班就不同,玩一樣的過了三個月時間,身體素質卻極恐怖的提升了近五倍。以前大約可以舉起一塊五十公斤的重物,現在三百公斤的重物都不在話下,四、五百公斤吃力一點,不過咬咬牙也能舉起來。區別太大了,一邊玩一樣的突破,一邊拚死拚活才能突破,完全沒有可比性。
“孫午,秦音師妹最近心情不好,你去勸勸她吧。”
玄玄子是位修練狂,唱歌畫畫的,他統統都不喜歡,整日介不是在鑽研《道德經》,就是盯著畫像在存念觀想。
這樣的人往往患有輕度自閉症,難得他肯開口說一句話,就必需謹慎對待。
從畫像上收回目光,坐直身體,一臉認真的回答:“師兄想必看出來了,秦音她對我抱有成見,我去勸她效果不好吧?”
玄玄子頭都不回,說的話卻斬釘截鐵:“對我們客氣,是禮儀,對你不客氣,那是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