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先是笑了笑，他當然不相信瑞茲可刻意在這裡等他，只是為了當面誇他一句。
更大可能是，想要跟他聊點什麼。
但礙於立場問題，瑞茲又不好直接開口。
所以，他必須要繼續給瑞茲拐彎抹角的機會。
果然，在他問完後，瑞茲就晃著腦子開始神神叨叨起來：“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叫作“終極恐懼”的概念出現。”
“現在主流普遍認為是，來自虛空或者虛空生物的一種未知威脅。”
“虛空生物就是更高維度的生物，也叫次生物，這些次生物會限制我們主生物世界的規則，這可能會讓我們在觸及更高理論或者技術時，會遇到瓶頸或限制……”
瑞茲向劉協說起了這些，劉協本該不知道的概念和資訊。
而劉協也認真聽著，雖然他作為穿越者，對於這些東西還是記著很多的。
但他能記住並且理解的，卻是不可能會有瑞茲現在講解的要詳細。
“終極恐懼反對主生物引領宇宙，並要求主生物仍然需要直面死亡。”
瑞茲繼續道：“也就是說，類如你我這種所謂的神，以及已知宇宙的諸神，都必須要直面死亡。”
“然後嘛……”
“終極恐懼便成了一個禁忌名字，並且一直持續到現在。”
說到這，瑞茲停頓了下，像是在給劉協留消化時間。
“您為何會突然與朕說這些？”
不過，劉協卻是有點疑惑。
來地球幾百年基本都很少說話的瑞茲，今天會突然開口說這麼多話。
而且，還一開口便是，終極恐懼這種，在原劇情都是最大恐怖、最大未解之謎的玩意。
“陛下現在有資格知道這些。”
瑞茲肯定的說道。
“是因為朕抵擋住了幻體狀態下的帝鴻坤，所以才具備的麼？”
劉協繼續問。
“是也不是。”
瑞茲笑道。
“那帝鴻坤的幻體，以及卡爾的幻體，是不是與這所謂的終極恐懼有關？”
劉協將話題扭轉了回來。
儘管心中已經有答案，不然瑞茲不可能開口就是終極恐懼的。
但是，劉協還是想了解更多的資訊。
“卡爾始終堅信終極恐懼的存在，並且一直致力研究虛空理論，試圖開啟虛空大門的世界，讓最高智慧降臨已知宇宙。”
瑞茲還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直接說了這個，已知宇宙諸神都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有關咯？
聞言，劉協也頓時懂了。
“朕明白了，多謝流老師的提醒。”
劉協點了點頭向瑞茲致謝道。
不管瑞茲今天跟他說這些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麼，但透過瑞茲此舉，他卻是也可以間接肯定。
所謂的幻體就算不完全與所謂的終極恐懼有關，那二者之間必然也會有某種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