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熟悉的話語,一樣沉穩的動作。
是他……?
“剛才可是霸兄施以援手?”
淮竹拱手還禮,言語溫和。
結果……
“哈哈哈哈……霸兄?!”
腳踏火輪浮在半空的面具男子,毫無形象地大笑,“哎喲我滴老大,你怎麼改姓了唉?”
另一個身上毫無武器的半面男子,也啞然失笑,“老大,我們‘面具’隱姓埋名,怎麼你倒好,只給了名字……”
“哦,只有名字,還有姑娘,我懂我懂……”火輪男子捂住嘴。
這讓他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在笑——僅僅是看起來而已。
不僅東方淮竹一臉愕然,白衣無臉面具男也似乎僵在了那裡。
說話的二人語速極快,外人根本插不上嘴。
“我說,”無臉面具男舉起一隻手,言語隨意,“老大我剛剛脫離生死危機,你們就這樣埋汰?”
“是是是,不會讓你在姑娘面前丟了臉的啦。”
火輪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轉頭對秦蘭說:“走了,小姑娘,哥哥帶你去吃冰糖葫蘆!”
一旁看戲的秦蘭早就看得呆了。
我說姐姐怎麼前前後後一驚一乍言語之間毫無邏輯面色變化極其迅速……
原來!
是!
這!
樣!
“咦,是哦,你就是救了我的大俠嘛,我要去吃天糖小葫蘆,姐姐我們……”
砰……
“淮竹姐姐你幹嘛打我……”秦蘭哭喪著臉,咬下了最後一顆冰糖葫蘆。
“果然嫁出去的水就是潑出去的姐姐——”
“連我這個聰明可愛無敵漂亮乖巧美麗的妹妹都要打……”
淮竹、三個面具男:“……”
這時,淮竹也反應過來,自己好像是在名字上出了大烏龍。
“那個……”她想道歉……
但是,啞口無言。
這回怎麼稱呼,總不能再來一次霸兄吧?
難道稱呼霸業?
直接叫名字,那這也過分親密了……
你?太生分……
恩公?太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