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七張了張嘴終究是沒說話。
暗五走了進來:“皇上,鬱東求見。”
宋長羨頓了頓:“讓他進來。”
鬱東大踏步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的李珂被攔在了外面。
“嗨,我是隨著鬱公子進來的。”
李珂說著話,也被暗五拖走了。
鬱東走過來給宋長羨施禮:“皇上安好,草民今日無事,想找皇上下棋。”
宋長羨蹙眉看著他:“皇后安排你和朕此刻下棋的嗎?”
鬱東:“是,皇上,幾日前,皇后就預料到皇上今兒個應該是守在正德宮,故而安排草民過來同皇上下棋。”
“行了,平安,去端張棋桌子來廊下。”宋長羨吩咐平安。
平安應了一聲,指揮兩個小太監去搬棋桌子。
鬱東和宋長羨在廊下開始下棋。
宋長羨明顯心不在焉,不停地往門口張望,輸了一局後,鬱東說:“皇上,你若是一直這麼輸的話,草民可是要提條件了。”
“哦,提什麼條件?封地嗎?”
“封地!沒興趣,草民提的條件一定是你不樂意允許的。”
“是嗎?朕不樂意,你還提?”
“當然,這也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說吧。”宋長羨回覆的快。
“草民的條件是,若是皇上您再輸一盤,小皇子或者小公主的名字可就要由草民來取了!”
“不行!想都不要想!”
“想還是可以想一下的,皇上,新的一局開始嘍。”鬱東的聲音有些輕佻。
宋長羨冷哼,視線從門口又轉移到了棋盤上。
這一局他顯然下的認真多了。
時間也下的久了一些。
房間內其實並沒有秀竹和月竹說的那樣,喝銀耳湯什麼的都是假的,阮清辭一直處在生產的狀態中。
順產比她想象的都要艱難些。
口裡的東西被顧晨取了下來,但是房間周圍的被圍上了一層黑色的隔音簾,所謂隔音簾,也是之前阮清辭讓人準備的,厚厚的幾層棉被和一些皮層組成。
她喊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不停地在深呼吸用力,還是有動靜的。
她渾身的被汗水弄溼透了。
“娘娘,再加油呀,已經看到頭了.....”顧晨站在床邊不停地給她打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