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城的路上,阮清辭他們的車馬走的不快不慢。
除了開始的兩次刺殺,接下來又走了三日,並沒有任何其他動靜,這一日到達了一個鎮上。
車馬進了客棧後,阮清辭就忙著給前方的戰場準備藥材。
“你不要一直給他們準備吧,能需要這麼多嗎?”宋長羨抱怨。
“聽你這麼說,好像那些人是在替我打江山一樣。”阮清辭哼了哼。
“行了,是替本王好吧。”宋長羨從她的背後摟住了她的腰。
他低頭剛想親吻她的耳垂,門外傳來稟報聲。
“稟報王爺,前方的流沙河上的橋斷開了。”
“什麼?橋什麼時候斷開的呢?”
“剛聽了鎮上的人說是前幾日斷開的,官府已答應來修了,可還遲遲沒有人到位。”
阮清辭抬頭:“這是換著花樣讓我們不能到達皇城呢?若不走這條路的話,我們還能有別的路走嗎?”
“有,只是要翻過一座大山。”
“那翻山怎麼走馬車?”
“是的呀,沒辦法走馬車,只能用腳,所以,把橋弄斷的人就是在攔著我們。”
“我沒事,爬山什麼的沒問題。”
“呵呵,不需要,不過是座橋而已。”宋長羨冷笑。
阮清辭:“你別這樣,萬一那條河是個極寬闊的河流呢?你確定你能化險為夷?”
宋長羨摸了摸她的頭髮:“你在這忙會,我去看看。”說著,他帶著暗衛離開了。
阮清辭倒是不能安心地做事了,她換了身寬鬆的男裝,帶著阿鳶去街上走,暗三急匆匆地跟上:“王妃,你這麼出來,萬一王爺怪罪我。”
“沒事,我們換了裝,誰知道我們是誰,再說有你,而且,我自己也是有用的呀。”阮清辭執意,暗三隻好認命地跟上。
三個人邊走,邊買著東西,鎮子因為靠著大山,不少賣的貨物都是一些山裡的乾貨,一些獵戶打的肉乾和一些獸皮,還有一些藥草。
阮清辭挑了幾件獸皮,又買了些肉乾,挑挑揀揀地又買了一些藥草。
阿鳶小聲說:“公子,這些藥草,你確定能用的到嗎?”
“有用的,這些藥草有用呢?我的那些藥物,有時候沒這些藥草的性質來的柔和。”阮清辭沒多解釋。
暗三付了款,都拎在手裡。
賣東西的獵戶看遇到了大主顧,裂開嘴笑。
“老闆,你們這山上的物產還真豐富,若是常人要翻山的話,會需要多久?”
“哦,客人你有所不知,這山裡有十幾頭猛虎,我們輕易都不往深山裡去。”
“哦?那你這些獵物怎麼來的呢?”
“都是外圍打的,我們家兄弟六個人,每次都是一起出動,才能稍微打些獵物,早些年,我們實際上是兄弟十個,已經有四個都死在了大山裡了。”獵戶嘆息一聲。
“那沒人能翻過這座大山嗎?'
“也有,那些江湖人士,藝高人大膽的,也有翻過這座山,實際上,這些人也極少走,畢竟,這流沙河的橋都已經有十幾年了。”
“不是說大橋被弄斷了嘛?”
“是啊,前幾天暴雨,一夜醒來,不知道這橋怎麼就斷了!”
“好吧,這橋斷了的話,不翻山,這邊的人如何到對岸去?有沒有船隻呢?”
“船隻倒是有,但這流沙河呀,常年說有魚怪,極少有人敢擺渡了。”
“這樣嗎?那老闆你剛才還說有船隻?”
“有,都是一些不怕死的,不過很難找,要看人家願不願意擺渡,客人,我猜你們就是要過河吧。”老闆很神秘地問。
“是,老闆可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