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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夏詩柳(中秋快樂!)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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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澈輕笑說道:“公子要撇清關係,剛才就該罵上幾句衛澈,畢竟這事不厚道。”

男子呆了一下,訕笑了數聲,他算小半個老江湖,這事按理不該他來,可但凡懂點人情世故,做事穩重的,年歲上又不合適,他做事算穩妥,不然這事也輪不到他出面,只不過做事與做人一比,那就高下立判了,他能看出來衛澈讓他吃點皮肉之苦是為了他好,卻一時半會沒有想到這一茬有露餡的風險。

衛澈坐到他旁邊,拿出那枚玉佩說道:“閒話我也不說了,這枚玉佩是誰給你的?”衛澈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一步一行都如履薄冰,為了不把眼前人拖下水,來了一場尋仇的戲碼不說,這會連名號都沒問,徑直開門見山。

瞧著年歲並不大的男子聞言以後,挪了下身子,從袖口拿出一封信,呲牙咧嘴的痛,來之前倒是有過長輩吩咐,只不過沒想到先前那人下手如此之重,吸了口涼氣說道:“不知道,但是那人還有一封信給你,說只要你見到這封信,自然就明白了。”

衛澈接過信後站了起來,走到燭火邊上,看了良久,臉上時而驚歎,時而疑惑,又時而喜悅,就像一個戲子在演繹人間百態。

瞧完以後,轉過頭,看了一眼男子,一臉的古怪笑意,然後說道:“苦了兄臺了。”

果不其然,最後這位漕幫的男子是被抬出去的,全身上下淤青一片,不過衛澈出手有分寸,瞧著奄奄一息的樣子,都是裝的樣子,身上的上倒是真的,都是些皮外傷,不傷筋骨,三五天就能化瘀下地的那種,雖說也苦,總比到時候掉腦袋要好得多。

等人都出去以後,衛澈呆在屋裡,不是等人,而是在想一些事情,信是衛月寫的,筆跡可以模仿,但是有些事情只有衛月知道,上面寥寥幾筆全是當年之事,不容他懷疑,他沒想到當年在金陵碰見一個臭味相投的人如今已經成了劍仙,這份速度,曠古絕今了吧,弱冠之年的劍仙,就算是當年自家的衛山,怕也不過如此,尤其是他知道幾年之前的徐江南,可是連武道門路都摸不到,這事傳出去,怕又是一個止息不下來的浪潮。

信上說的第二件事就是徐江南南下,衛澈對此其實早有預料,李閒秋跟徐江南的關係他是知情人,有些事情徐江南這個當事人可能看不到,但作為旁觀者卻能看的一清二白,二人雖然沒有將父子掛在嘴邊,也不擅長表達,可正是這股子涓細情緒,才是入心,更加不用說遼金一事,他是見過陳煙雨的相貌,驚為天人不為過,也僅僅是單純的驚豔,徐江南對自己無情,對人卻是重情,這是他們兩個深交的原因,也是他願意讓徐江南入劍閣的原因。但若說徐江南不來,衛澈對此也不會太過失望,來是情分,不來是本分,只不過想來每一次他都是選擇了情分,委屈了自己,衛城便是如此,衛澈輕輕一嘆,有些如月色一樣的感傷,比起他,衛澈突然之間就覺得自己面前是一條隨意蹦躂的康莊之道。

至於第三件事,倒是讓衛澈傷心之餘又有些欣慰,衛月在信裡說讓他好生照看著點某個人,對於他則是連過場的噓寒問暖都沒有,直讓衛澈感慨這女大不中留,但讓他欣慰的也是此處,至少衛月願意跟他說上一點東西,若是還想在衛城離家那般,老死不相往來的決絕姿態,他就算是死,下了黃泉也不敢去見他和衛月的孃親。

可讓他最為匪夷所思的就是衛月不講道理的提了一件事,近乎吩咐的堅決語氣,說不許他插手徐江南跟陳錚以及江南官場的任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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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澈愣在當場,天人交戰,衛月前幾件事情疑慮歸疑慮,但知道是好事,至於說她手裡的那股勢力是什麼,遲早都知道,能跟漕幫牽扯關係的想必也差不到哪去,可這件事他得好生想想,在他看來,徐江南就算入了九品,踩著劍仙境界,到了金陵,其實也是螳臂當車,偌大個皇城就是龍潭,不說數千皇城禁軍,就說九品高人,怎麼也有一兩個,不然一個方家,就能讓整個皇城惶惶不可終日,可他不出手,徐江南豈不是見光就死?難不成是自家妹子覺得爭不過這個公主,想來個玉石俱焚?衛澈心裡一涼,不過最後又讓自己否定了,畢竟在這之前,衛月不是還說了,除了楚館小築,其餘的就讓他給看著辦,兩者太過矛盾,可若說衛月算到了徐江南此行有驚無險,又或者說衛月已經安排好了一切,他又覺得難以置信,衛月離家這才多久?便能從當初一個不諳世事的姑娘,變成一個通曉茶米油鹽的老江湖?

不過說到衛月和徐江南,他也只能哀嘆說看命,和誰比,衛澈都有信心自家妹子不輸與她,但獨獨這個人是西夏的公主,論財,誰能比得過她?要論姿色,衛澈可是見過她姿顏的人,說稍遜一籌都是抬舉了自家妹子,更何況人家已經近水樓臺,為什麼非得一棵樹上吊死不是,但這話他又不好跟衛月說,於情於理他也希望衛月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尤其這個人他自己也看的上,由此一來,徐江南還真是個不錯的人選。

正在思索時候,敲門之音響起,隨後便是一道當年讓他魂牽的聲音。

“衛公子,奴家可否能進來?”

衛澈將信摺好收放到袖子裡,這才微笑說道:“進來吧。”

夏梓念推門而入,手上端著茶具,從親力親為這點看,也是驗證了她在紫金樓的地位並不高,只不過這次見面,給衛澈的感覺不一樣,上一次她表現的很是完美,善解人意以及無微不至的體貼,就是他心目中完美的女人,而這一次更多的則是清麗和真實,從房間的佈局和裝飾,還有剛才的神色表情。

夏梓念入門以後,將茶水擱在桌上,盈盈一拜說道:“梓念謝過公子。”

其實這只是一句很簡單的客套話,之前一事誰對誰錯彼此心裡亮堂的很,夏梓念這麼說出口,看樣子這麼些年吃了不少苦頭。

衛澈擺手說道:“不用謝,早前就說過,這是我與他的恩怨,早些年我跑江湖的時候遇見過他,非要跟我搶一枚玉佩,不過那會不在西蜀道,我呢身上又沒帶多少金銀,搶不過他,跌了不少面子,為了這個仇,我可是好些年沒睡好了,冤家路窄,今天可算如願了,心裡暢快的很。”

夏梓念聽他說得有趣,掩唇一笑,之前她的的確確是被驚嚇住了,好在出門以後莫媽媽安慰了不少,又說了不少事情,要讓紫金樓在這件事上做個選擇,瞎子都會選衛澈這棵粗的,至於道謝,若是當時衛澈咬定了要殃及池魚,紫金樓也沒有辦法,只能說是她的命不好。

衛澈呼了口氣,又是從手袖裡摸出之前衛月給的玉佩,擱放在桌上說道:“這枚玉佩,算是我唐突詩柳姑娘的一份心意。不值錢,卻也能值上一些錢,希望能入姑娘的眼界。”言語溫淡如君子,衛澈越是表現的平淡,卻越像是一種無力的掩飾,至少盧成林看了出來,如果徐江南在這裡,肯定要笑話衛澈,什麼叫不值錢,卻又值點錢,無非就是嘲諷她當年有眼無珠,只看得進去銀子,看不進去情意。

夏梓念拿過桌上的玉佩細細觀摩,就如文章有正脈,玉也有脈絡這麼一說,這枚玉佩是個環形,中間刻的是一條飛龍,而在飛龍體內,脈絡橫生,細看之下竟然是一個隱約的李字,她饒是不懂,卻也知道這內巧合之物定然價格不菲。

再回頭的時候,已經人走茶涼,夏梓念望著從窗外透進來的夜色,有些頓惑,為什麼她會覺得這位衛家公子的面相有些熟悉,還有就是他怎麼知道夏詩柳這個名字,她改名已經四年有餘,只不過到了如今的處境,她少了很多痴念,不再想著說飛向枝頭當鳳凰,若擔其名,必承其重,她已經知道自己承受不住,還不如如今,當個無名無依的清倌人,她已經很滿意梓念這個名字。

只不過想了又想之後,華燈初上,夏詩柳輕輕磨墨,等到墨汁發散,這才開始提筆,寫了一封名剌,瞧著地址,卻是衛澈如今住的烏衣巷。

ps:更新晚了點,不好意思,今天我先回了趟鄉下跟長輩過了箇中秋,見一面少一面的那種,月中的時候可能會去一趟江西,書還是會寫,最低檔次的承諾不變,不太監,不爛尾。

中秋快樂,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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