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和一看初夏溜了,自己也溜了,這氛圍,自己也呆不下去。
陸恆已經提前去了吳家和柳家,這會子說不定兩家的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至於為什麼通知兩家人,當然是想讓吳家和柳家來看看兩人做的好事,順帶送兩家一場親家因緣,安排好一切後,兩人就躲到了外面。
陸恆去了吳家,告訴守門的下人她家小姐被人擄走了,“你愛信不信,我是來好心才來說這個,不信拉倒。”
那守門的人將信將疑,進去一稟報,柳夫人才發現柳倩確實不見了,才忙叫了人,往下人說的地方敢去。
吳家也是同樣的情況,收了訊息往石頭鎮的外邊趕去,柳家離得近,腳程快,先到了關押柳倩與吳小亮的屋子,進去就呆住了,忙把下人趕了出去,柳夫人嚎著撲過去,“我的倩兒啊,你這是怎麼了?誰對你弄成這樣了…。”
柳倩的衣服已經碎掉了,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臉也哭花了,看見柳夫人回過點神,“娘…。”嚎嚎大哭起來。
這屋裡子的情景,柳夫人自然是知道發生了什麼,這女兒的清白,怕也是沒了,“不怕,不怕,娘在這裡,娘帶你回家。”
這才又把眼神看向旁邊的人,也是衣衫破碎,頭發也亂了下來,不用說,這就是糟蹋自己女兒的人了,柳夫人怒火中燒,把女兒抱在懷裡,沖著外面的人喊道,“來人,把這個男的給拖出去,給我往死裡打。”
吳小亮也是筋疲力盡,有點神志不清,呆在那裡,聽見柳夫人的話才反應過來想講什麼,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人拖了出去,然後外面就傳來她鬼哭狼嚎的叫聲,求饒聲。
按道理來說,這柳夫人和吳夫人是朋友,這吳小亮她也是認識見過的,就算發生這樣的事情,只要有點理智,也不可能讓人下死手。
但關鍵就是在於柳夫人現在正在氣頭上,這吳小亮現在邋裡邋遢,她也沒認出,再說不是說她家女兒是被人擄走的嗎?所以她根本沒想到這人是吳小亮。
吳家的人趕到的時候,吳小亮已經被人揍的鼻青臉腫,話都說不出來了,院子裡突然闖進來一群人,那群人也停下了動作,吳夫人黃氏眼尖的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吳小亮。
“兒子,兒子,你這是怎麼了?”黃氏沖過去扒開兩邊的人蹲下去抱起吳小亮,“誰把你打成這樣的?你們這群吃了狗膽的,敢對我兒子動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黃氏也帶了人,吳家的下人也就不敢再動了,然後去請柳夫人,柳夫人怒氣沖沖的出門,一看到門口的黃氏就愣住了,“你怎麼在這?”
夕陽西下,黃氏和柳氏兩人都領著各自的兒子、女兒回家,而吳小亮就比較慘了,是被人給抬回去的。
雖然還沒有弄明白這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但是兩人分開回家前,都達成了一致的默契,就是這親家關系,兩家算是定了,不然這事情傳出來,對誰都不好聽,柳倩的清白已經沒了,這下子不管是柳倩願不願意,這吳小亮,她都必須嫁了,而吳小亮這邊,不管他願不願意,他都必須娶,這事情要給柳家一個交代。
柳家的氣氛不算好,瞧熱鬧的、看稀奇的人不算少,人多口雜,雖然你不說,但是蛛絲馬跡還是有的,家裡的人未必也是一條心,這不訊息就被人傳了出去。
柳倩睡了一覺,精神稍微緩了過來,醒來後就望著頭頂發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初夏那個賤人,對,還有陸謙和那個負心漢造成的,要不是她們兩,自己怎麼會…。怎麼會和吳小亮做出那等事,她揪著床單,心裡咬牙切齒。
“倩兒啊,你這是怎麼回事?你告訴娘”,柳夫人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柳倩道,“你怎麼會和吳家那小子作出這等事?”又聽下人說柳倩之前老是往吳家跑,“你就算是喜歡吳小亮,可也不能這樣啊。”
“誰喜歡他了!我是被人陷害成這樣的!”柳倩叫著發洩道。
“陷害你的人是誰?”
“是初夏那個賤人。”
初夏這個人柳夫人是聽柳倩提過幾次的,好像就是因為這姑娘,倩兒才沒有和陸謙和在一起的,搶了人也就算了,還把人給欺負成這樣,怎麼著,是以為他們柳家沒人嗎?
柳夫人帶著人到了張家,要討公道。
初夏看著來人氣勢洶洶,卻不慌不忙,女工們一看這來人不是善茬,紛紛出來站在了院子裡,盯著柳夫人等人。
柳夫人一看這麼多的人,收住了步子上前,“你就是初夏?就是你害的我女兒!”
初夏站在柳夫人的對面,“咦,這位夫人,我不認識你,你跑來我家這是做什麼?還有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我怎麼害你家女兒了?你家女兒又是誰?”她雖然這樣問,卻猜到了柳夫人的身份。
柳夫人當然不可能說初夏害柳倩丟了清白,“柳倩是不是被你綁去關在鎮外屋子的?你別不承認,我家倩兒都說了,這事情就是你幹的!”
“我告訴你,你別血口噴人啊!”劉氏領著大寶小寶從外面進來,她是在外面嘮嗑帶孩子,然後鄰居告訴她,她家好像出事了,所以她急急忙忙跑了回來。
“初夏,你沒事吧?那女人沒對你做什麼吧?”
初夏回劉氏的話,“娘,我沒事。”
劉氏問初夏,“這女人是誰?”
“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我馬上把她打發走,娘你別擔心,先進屋裡。”
劉氏擔心初夏,怎麼可能進屋,初夏也就隨她去了。
“我血口噴人?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父母一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怪不得養出心思這麼歹毒的女兒”,柳夫人扶腰破口大罵。
上升到了張安民和劉氏的身上,初夏就不能忍了,雙眼淩厲的看著柳夫人,“我勸你嘴巴還是放幹淨點,你以為你女兒是什麼好東西,你先回去問問你那好女兒做了什麼好事,怎麼就和人在那野外做了茍且之事,我倒是還想找她算賬!她這是自食惡果!”
初夏的氣勢一出來,柳夫人肩膀就軟了下去,我幹嘛要怕她!回過神來又挺起肩膀,“我看你還挺伶牙俐齒的,不見棺材不落淚,行,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