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這邊在淄博忙著,石頭鎮上這張老爺子就上了門,上門還能是為了什麼,那當然是為了銀子了。
要說這張安仁也確實是不爭氣,這偷雞摸狗倒是成了慣犯了,村裡丟東西的人家是越來越多,起初村民是有點懷疑,但是沒有證據呀,只能恨得是牙癢癢,現在村裡的人是見著張安仁一家就繞道走。
這除了偷雞摸狗,張安仁還喜歡上了賭錢,那賭坊的錢是那麼好賺的,一來二去的就欠下了不少的債,這債主氣勢洶洶的上門,一家人被堵在了院子裡,這張老爺子沒有辦法,這不就想起了張安民。
“他始終是你的弟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再說,你現在這麼有錢,也花不了你幾個銀子”,張老爺子就埋怨張安民連這幾個錢都不願意掏。
“我有錢,但是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張安民就很無語,“他自己有手有腳,要是能腳踏實地的幹活,也不至於弄成今天這樣。”
“那誰還不犯點錯呢”,張老爺子雖說心裡也是氣小兒子不爭氣,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他不能看著不救吧,那群人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善茬。
“我無能為力,幫不了,您回去吧。”
張老爺子想學上次一樣暈倒,上次張安民不是還給了銀子的麼,可惜這次張安民讓夥計直接將人送到醫館裡面就不管了。
回去之後把這個事情同劉氏說了,劉氏警覺的看著張安民,“你別告訴我你給銀子了”,那眼神彷彿就在說,你給銀子試試看。
“哪能啊,救急不救窮,我也知道他們的本性,你放心吧,這些銀子將來都是要留給初夏和大寶小寶的”,張安民忙表態。
“你知道就行,心底有點數,下次要是他們還有人過來,你別搭理就是,他們怎麼沒臉沒皮的往上湊啊,以前做的事情還不夠惡心啊。”
張老爺子沒要到銀子,回到家裡肯定就不能好過,張安仁圍了上來,“爹,怎麼樣?要到銀子嗎?”
“沒,他不肯給”,張老爺子搖頭。
“他不肯給,為什麼不肯給?不給銀子那我怎麼辦,那人說了,只給咱們半個月的時間湊銀子,要是到時候湊不到銀子,我的手就保不住了”,張安仁慌了。
“你要是當初不去賭博,不也就沒有這事情了!”
“爹,你以為我想啊,我不就想著贏點錢讓大家過上好日子麼,最開始我是贏了的,我不是想再多贏一點,哪裡知道會變成這樣”,張安仁憤憤道,“二哥真不是個東西,讓他給點銀子怎麼了,他又不是沒銀子,拿著那麼多銀子花不了等著陪葬啊,怎麼就不能把銀子給我,沒有我們,能有他今天嗎,真是狼心狗肺。”
“就是,我們還養著爹您老人家呢,這二哥照理說每個月都應該給我們一筆銀子”,鄧氏挑眉。
一家人都在張安民的頭上算計,就是想從他身上拔點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