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現在還心有餘悸。
“那我以後總不能不出門了吧?放心吧我會注意的,再說人現在不都已經關到牢裡了,至於還沒關進去的那一個,我相信她沒有膽子再對我做這樣的事情,要不然大家第一個就會懷疑到她頭上”,初夏安撫劉氏,“要是娘不放心,那我讓春花和陪著我一起出門好了。”
“那你讓春花陪著你去。”
“咱們這是要去哪呀?”春花在路上問初夏。
“去藥房買點東西。”
“你生病了?”
初夏搖頭,“不是我,是另一個人,我想給那個人買點藥材。”
滿庭芳裡面的生意照舊,只是之前張安民他們滿大街的拿著初夏的畫像找人,還張貼了告示,裡面的夥計總有看見的,私下底傳開,大家就都嘀咕,這掌櫃的還真失蹤了?不過有牛根生在,大家也不敢亂嚼舌根。
初夏帶著翠花順帶去了一趟滿庭芳,看了下酒樓裡的情況,這翠花才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初夏還是這家酒樓的掌櫃,這家酒樓可以說是現在鎮上最好的酒樓了,大家都說這家酒樓改名後做的菜更好吃了,可她記得以前這酒樓不叫這名字,掌櫃的也不是初夏。
等出了酒樓,翠花雖然心裡好奇但是什麼也沒說,走了一段路,倒是初夏先開口了,“你心裡難道就沒什麼想問的?”換做一般人,早就開口了。
翠花笑笑,“說實話我心裡是挺好奇的,可該知道的你會和我講的,沒有告訴我的那就是你覺得我沒有必要知道的,而且我覺得你很聰穎,想法也很大膽,感覺…”她想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找描述,“感覺和我們很不一樣,不像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所以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感覺到奇怪。”
倒是初夏聽完翠花的話,高看了翠花一眼,看來這個人自己沒有看錯,不過這個翠花的感覺很厲害呀。
兩人到了藥材鋪,初夏用食指點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才對著店鋪裡抓藥的夥計說,“有沒有什麼能補身體的藥材?”
“補身體的藥材,那多了去了?看你要補什麼?”抓藥的夥計看著兩人,“是兩位姑娘中的哪一位身體不適嗎?要是不知道抓什麼藥,我們這裡有坐診的大夫,可以先去看下。”
“不是我們,我替別人抓的藥。”
“那別人的身體狀況,有什麼病你清楚嗎?有大夫開的方子嗎?如果有方子也可以抓藥。”
“也沒有…。”
夥計翻了個白眼,“啥都不知道你來抓啥藥,先去弄清楚了再說。”
翠花也是看著,“你這到底是要給誰抓藥啊?”
初夏赧顏,她是想給陸謙和抓藥來著,那陸謙和身體不是不好嗎,明明是個男的,身體卻和個嬌小姐似的,還時不時的出狀況,這不是聽張安民說他病了,自己就想給對方抓點補藥補補身體,正好吃飯的那天給對方,也算是自己對他的感謝了。
“這裡不是有坐診的大夫嘛,我去問問。”
“補身體的?我懂我懂”,大夫看初夏描述的,溫和的點頭笑了一下,“這種病可是要早點治療好。”
初夏愣了一下,自己搜羅了半天都不好描述陸謙和的病情,剛說了兩句話,對方就懂了,神醫?
而大夫則是完全理解錯了,看著初夏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描述不出來病情,轉念一想,瞬間就明白了,估計是那一類的難言之隱又難以啟齒才這樣,他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病人。
“這補藥是開給公子用的吧?”
“是的。”
“那就沒有問題了,等待我寫好方子,你那方子去抓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