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呢？”
“人渣自有天收，給勾魂使者點個贊。”妹子脫口而出之後才發現……咦，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鄭……鄭導！”妹子一個激靈，嚇得手機都掉了。
“看什麼呢這麼投入？”面目憨厚的中年人笑眯眯得問道，卻嚇得妹子連話都說不穩。
“是……是餘榆的……死訊。”
“哦，是那人啊。”鄭導不置可否，聽不出對那人的態度，反而轉了話題，“那你在看什麼？什麼勾魂使者？這個想法……不錯。”
最後那兩個不錯講的很認真，好像聯想到了什麼似的。
“不是我的。”妹子戰戰兢兢得抬眼看看鄭導，“是餘榆死的時候，兩個穿古裝的女孩子正好路過差點被砸到，網友開玩笑，說那兩個女孩子是勾魂使者。”
“嗯？”鄭導不知是來了興趣，還是讓綵衣妹子長點記性，還問個沒完，“還有這樣的事？怎麼會穿古裝？”
說實話，要不是穿著古裝，網友還未必會發散出那麼瑰麗的腦洞。
<101nove.ospay。”妹子連忙開啟楊嬋的回複討好得遞給鄭導看。
本來鄭導只是隨便掃一眼，可是一眼卻引起了他的興趣。
雖然楊嬋發言辯白，而且想要看到的人都看得到，但是坦白說，絕大多數的網友都沒有那麼善解人意，這樣的全民腦補本身就是一場狂歡，真相不重要，甚至主角會不會收到傷害絕大多數的人也是不會在意的。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餘榆就是死在網路暴力下，雖然那人渣也算罪有應得，但是網友們的行為誰也不能說個對字。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所以哪怕楊嬋已經明言但是這個熱點依舊沒有降下溫度，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美女這個元素甚至更加助長了他們的興趣。
“這兩個姑娘……長得不錯啊！”鄭導眯了眯眼，直接拿走了妹子的手機招來自己的老夥計：“你看，合適不？”
被扔下的妹子淚汪汪得留在原地，卻連吱兒都不敢吱一聲兒，更別說申請拿回自己的手機了。
明擺著導演就是在教訓她不要在片場玩兒手機啊！她玩兒手機就算了，還玩兒入迷了，要是被那些神通廣大的記者拍下來，那她就又可以上頭條了，標題就是“xx耍大牌片場玩手機”。
鄭導叫來的是自己多年的老班底，副導演和攝影師，一邊放出手機給攝影師：“老顧，你看這兩個姑娘怎麼樣？”
攝影師看了一眼，先注意到的不是倆仙女的顏值或者身材，而是……
“居然沒ps過？”
這年頭兒，就算看到仙女也不稀奇，只要有萬能的美圖軟體在，連原型是人是狗都不知道，氣質什麼的就更好處理了，美圖裡還有個善解人意的功能，叫濾鏡。想文藝文藝，想火辣火辣。現在網上沒p過的超片，比大街上的素顏妹子還少！
老顧是攝影師，雖然是拍電影的，但是職業素質擺在那裡，硬照水平咋樣一眼就看出來了。
“老顧你是說，這照片天然的？那這樣的話，這兩個姑娘氣質不錯啊！”副導演老趙摸摸下巴。
“你們說，那個角色，可以嗎？”鄭導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