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沒打到花洛,花若雨怎肯善罷甘休,於是花若雨又打了花洛一巴掌,花洛一把將花若雨的手給抓住,冷聲的說道:“花若雨,適可而止。萬一傷到了你,我可不負責!”
“花洛,你只是一個庶女而已,你囂張什麼?在將軍府我才是嫡女,我看你這個庶女能翻天了不成!”花若雨不由得拔高了聲音,她揉了揉被花洛捏疼的手腕,說道:“花洛,你信不信我讓你在將軍府待不下去?”
花洛瞟了一眼花若雨冷冷地說道:“不信!”
“哼,你這副樣子,跟你那不要臉的娘一樣!”
“花若雨,有本事你再說一句試試?”士可殺不可辱,花若雨這麼猖狂,她若是不給花若雨一個教訓的話,花若雨只覺得她是個好欺負的。
花若雨見花洛生氣了,心中冷笑,罵她娘又怎麼樣?她不但要罵還要大聲地罵出來:“你娘不要……”臉還沒說出口,只聽‘嘭’的一聲,花若雨被花洛給踢飛了出去,花若雨跌在地上,只覺得自己快要跌散架了,尤其是她的這張小臉上竟然火辣辣的疼,難道是毀容了?想到此,花若雨竟然哭了起來。
趕車的車伕聽到響聲連忙拉停了馬車,他見花若雨跌趴在地上,他連忙把花若雨給扶了起來:“大小姐,你沒事吧?”
被一個車伕拉著,花若雨只覺得不光彩,她一甩手,便把那車伕的手給甩開了,她對車伕說道:“今日之事,你可得為我作證,是花洛那個賤人把我踢下馬車的。還有,你看我都跌成這個樣子了,我實在是不想和她坐一輛馬車,你趕緊把她給趕下車。”
“大小姐……”車伕聽花若雨要把花洛趕下車,有些左右為難,畢竟這件事情他是聽的清清楚楚的,明明是大小姐的錯,還要不二小姐給趕下車,實在是又餓不符合常理啊!
花洛見車伕在猶豫,不由得眉頭一皺:“怎麼?你是不想在花府幹了嗎?”
車伕聞言,連忙應了一聲‘是’走到馬車前,還沒說話便看到花洛掀開車簾下了馬車,花洛看了一眼車伕,然後目光又落在了花若雨的身上,她冷聲道:“正好,本郡主也不想和你這樣滿嘴汙言穢語的女人坐一輛馬車,要不然我這周圍的空氣都變得不清新了。”
花洛說著嫌棄地故意與花若雨拉開一段距離。
花若雨見狀可被氣的不輕:“花洛……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花若雨探身上了馬車,車伕見狀歉意地看了一眼花洛,然後便上了馬車,馬車急速地離開了。
花洛只覺得,這花若雨生怕她能追上馬車,然後死皮賴臉地要與她共坐一輛馬車一樣。
這皇宮離將軍府不遠,所以花洛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去了她自己買的宅子花府,那個宅子與將軍府相隔一段距離,不過,是花若雨把她扔下的,她又沒有馬車,所以即便是回去晚了,她還是有藉口的。
花洛僱了一輛馬車飛快地到了花府的門口,花洛抬頭看了看高懸的匾額,然後便抬手敲門,開門的是小廝,那小廝見是花洛,有些驚訝,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姑……姑娘,您回來了。”
“是啊,我回來看看。”花洛說著便抬步跨進了門檻。
那小廝連忙關上了門,連忙跑到院子大喊道:“姑娘回來了,姑娘回來了。”
花洛剛要制止那小廝的行為,不過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