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嫣蹙了蹙眉:“我真的不知道花澤的下落。”
“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的話,那天為什麼拿我繡給花澤的荷包引我去見那個假的花澤?”花洛詢問道。
“我想陷害你不假,因為我知道只有你的名聲壞了,雲楚就不會喜歡你了。關於花澤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而那個荷包,你回去仔細看看到底是不是你繡給花澤的那個?”
花洛聞言一愣,當時她認定是原主繡給花澤的荷包的時候,她的腦袋裡閃現過原主繡荷包的情景,就連那布料款式都是一樣,難道是她認錯了?
杜雨嫣見花洛不語,便說道:“那個樣式的荷包在建州那個地方隨處可見,那個荷包也是我的婢女隨手買的,真沒想到你這麼容易就上當了。你在慶元樓對付那些人的智慧去哪兒了?”
花洛聞言,只覺得這心涼了半截,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杜雨嫣不知道花澤的下落,花洛再次詢問杜雨嫣道:“你當真不知道花澤在哪裡?”
杜雨嫣搖了搖頭:“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算了。”花洛說著便要抬步離開。
“等等花洛,我的戒指——”杜雨嫣叫住了花洛。
花洛看了一眼杜雨嫣,她從荷包裡拿出那枚白玉的戒指,沒有放在杜雨嫣的手裡,而是讓戒指落在了地上,那枚白玉戒指掉在地上斷成了兩截,杜雨嫣見了一陣的心疼,她不悅的說道:“花洛,你別太過份!”
“過份?以你這枚戒指抵消你那天陷害我的事情,已經算是便宜你,你竟然說我過份,我看你還不知道什麼叫做過份!”花洛說著又抬腳在白玉戒指上碾了碾,警告杜雨嫣道:“你若是再敢向我動手的話,我也覺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花洛楊長而去。
“花洛!!!”杜雨嫣咬牙切齒地看著花洛遠去,然後拿出絲帕把碎了的戒指給撿了起來,然後細心地包了起來收好,這才離去。
將軍府正廳,花宏遠一臉怒氣的坐在高座上,蘭幽長公主坐在花宏遠的身邊,花若雨則是梨花帶雨地跪在了堂下,向花宏遠訴說著自己的委屈,花宏遠越聽越氣,聽到最後,氣的他猛地一拍便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給拍了個粉碎。
這時,管家滿臉大汗的跑了進來,對花宏遠說道:“老爺,二小姐帶到了。”
“讓她進來!”花宏遠的臉色不好看,語氣中透露著不容置疑,管家不敢多說話,連忙去把花洛給叫了進來。
花洛走了進來,朝花宏遠和蘭幽長公主福了福身:“給爹、長公主請安!”
“阿洛,爹問你,你今天是不是去慶元樓了?”花宏遠冷聲的詢問道。
“去了。”花洛如是的回答。
“爹,女兒說的沒錯吧!妹妹也去了,妹妹今天在慶元樓那樣的對我,還請爹為女兒做主啊!”花若雨梨花帶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