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錦搖了搖頭:“不曾。綠柳額角的傷是來之前便有了,本郡王這還沒與綠柳說上幾句話呢!這綠柳就死了,本郡王覺得綠柳死的蹊蹺。”
京兆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綠柳旁邊的座位問道:“這個座位是誰坐的?”
“回大人,這座位是我坐的。之前綠柳伺候小人來著。”徐淵說道。
“你之前可有發現她有沒有異常?”
徐淵搖了搖頭,剛要說“沒有”又突然想到之前他們聽到綠柳與花明哲吵架來著,想到此,徐淵隱隱的覺得綠柳的死與花明哲脫不了干係。
徐淵思忖了片刻,便對京兆尹說道:“之前我們經過綠柳的房間的時候,聽到綠柳與人爭執。”
“她與何人爭執?”京兆尹詢問徐淵道。
“是花將軍府的公子花明哲。”徐淵如是道。
“你可知當時他們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徐淵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京兆尹詢問了過後,便拿出身上所攜帶的銀針,在桌子上的飯菜全數用銀針試了一遍,他發現這些飯菜根本就沒有問題。
就在京兆尹一籌莫展的時候,仵作拎著工具箱走進了雅間。
仵作走到綠柳的屍體旁為綠柳檢查了一番,確定綠柳不是中毒身亡,而是別的原因造成的,至於是什麼原因仵作也沒有明說,而說道,把綠柳的屍體帶走,至於綠柳的死亡原因,他要進一步檢查綠柳的屍體,才能下結論。
京兆尹倒也沒有說什麼,招來幾個人,讓他們幫著仵作把綠柳的屍體抬走。
方才徐淵與京兆尹說的那句話尤為重要,所以在藍錦這兒找不到線索,也許在別的地方就能找到了。
京兆尹跟藍錦行過禮後,便帶著官兵們出去了。
從藍錦的雅間出來,京兆尹帶著人直接找到綠柳身前住的房間,若是真如徐淵說講的那樣,那麼綠柳的房間肯定會留下一些蛛絲馬跡的。
一推開門,一股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京兆尹非常不適的皺了皺眉,心道,沒事燻這麼濃的香味做什麼?
更為誇張的是,跟著一起進來的官兵有的被嗆的連連咳嗽。
京兆尹倒也沒有說什麼,他捂著鼻子繼續朝裡面走去,京兆尹把整個屋子打量了一遍,他發現沒什麼可疑之處,這花明哲若是真的與那個叫綠柳的姑娘發生肢體衝突的話,那麼這屋子裡應該有些凌亂才是,而此時,綠柳姑娘的房間又幹淨,又整潔,似乎有些不符合常理。
京兆尹仔細的搜尋著證據,就在他準備放棄的時候,他發現綠柳的床上有些可疑之處,那原本疊的整齊的錦被下凌亂的放著一些小物件,由此可以推斷出,綠柳在這屋子之前還沒收拾好東西便被人給叫了出去,然後綠柳就把那些還沒整理的小物件全數的塞在了被子下面。
那要是真如他所猜測那樣,在去小郡王的那個雅間之前綠柳的房間裡還有第二人,並且他們發生了衝突,那麼之前他們所講的那些便對的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