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知道虞向晚說的植物人是什麼意思，但絕對不是用來形容現在的情況的。
“被混沌聖焱所傷，我進去的時候，已經遲了。阿藥她，只留了一抹意識，交代完後，就徹底消散了。”
“不！不可能！她答應我的，她不會有事的！”
戰北煜一把將白玖希從魔神懷裡搶回來，然後在眾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消失了。
魔神看著懷裡空蕩蕩的，苦澀極了。
是了，他連守著她的機會都沒有。
面對眾人疑惑的目光，老頭又將白玖希切斷契約解釋了一遍。
從所有契約獸口中得到同一個答案，眾人這才相信，白玖希是真的走了。
虞向晚第一個蹲在地上，抱頭失聲痛哭，哭的撕心裂肺。
這一切，都是為了救她！如果不是她，白玖希就不會死！
哪怕她早點察覺自己體內的異樣，趕在神魔大戰之前，向魔神求助，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
項璟舟將她摟在懷裡，“這不怪你，不是你，審判之神也會對其他人動手，只是你恰好被選中罷了。”
“而且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許她早就回到你們原本的世界了呢。”
虞向晚像是重新燃起了希望，“真的嗎？她……真的會回去嗎？”
“我想應該會的。”項璟舟並不確定，可他為了安慰，只能這麼說。
“那……那我……”虞向晚說著，竟是在掌中凝聚靈力，想要自盡。
“你幹什麼！”項璟舟連忙拉住她。
“我要回去找她，我要看看她是不是好好的，我……”
項璟舟紅著眼，“那我呢？”
虞向晚怔住。
她不知該作何選擇。
他們的對話，鳳九歌等人全都聽到了，“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回哪裡去？”
“回……”虞向晚戛然而止。
他們還不知道，她和白玖希是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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