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璽嘴角微勾,形成一個邪魅的弧度,看著她的眼神越發危險起來:“呵,喬木,你在逗我麼?”
穿成這樣,去哪!
喬木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個問題,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眉角,她隨便說一句話,他都會聯想到別的地方去,簡直能逼死個人。
“夜璽,咱能好好說話嗎?”
“不、能。”夜璽自然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可自從見到她的第一秒鐘開始,自己就沒想放手。他頓了頓,才補充道:“以前,都是我的錯。”
她心頭一跳,狐疑的看著他!
她會不會一回來就遇到了一個假夜璽?之前,他從不會跟自己這麼說話,要知道他甚至都不懂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跟柳媚在一起,她也不會徹底心碎。
可他一句‘都是我的錯’,竟然讓她産生了一些恍惚的感覺,他不在是高高在上的,而是能跟自己溝通的。
可能麼?
喬木咬了咬唇,把自己從那些錯覺中給抽了回來,面色淡淡的道:“不,夜四少怎麼會有錯呢?就算是錯,錯的也該是旁人才對。”
夜璽深呼吸一口氣,表示自己的耐心已經快要用完了。她每說一句話,都帶著刺,彷彿只要能把他紮的鮮血淋漓,就根本不在意自己會是怎樣的模樣。
“喬木,你的心呢?”
“你看,這樣才是正常的……喂……你……”
喬木一句話沒說完,便被他打橫抱起,往臥室走去。他已經等的太久了,以至於,自己都沒有了耐心。
要是她再晚些時候回來,他該怎麼辦?
這個念頭在自己腦海中一閃而過,夜璽的眼神更加陰鬱了些許。
自從進了臥室,喬木便安靜下來,她靜靜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這裡和三年前一模一樣,沒有半點變化。
淺色的牆紙、碧色的床單,甚至床頭上還擺著他們兩個的結婚照,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沒變過。
喬木的心裡一時間壓抑的有些難受,揚起頭看他:“夜四少,你這是想告訴我,對我舊情不忘麼?”
“我以為,我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夜璽那淺淡的目光中終是多了幾分柔軟,她肯問,自己是不吝惜回答的。
喬木的面色又僵了僵,對他的印象越發顯得模糊起來,她才發現原本那個霸道不講理又蠻橫的男人,此刻早已蛻變的儒雅尊貴又多了幾分溫和。
雖然,不過是表象。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表象而已!
夜璽見她並未上當,面色又僵了僵,咬牙切齒的開口:“睡、覺。”
喬木面色比先前更加古怪了幾分,睡覺、睡一張床?她還是覺得,就他們現在的關系,不是很合適。
然而,他卻已經把她安置在床上,眉宇間很是堅決的樣子。
她臉色微微一僵,磕磕巴巴的開口:“不……那個、夜璽,我記得家裡是有兩間臥室的。是不是?”
夜璽點了點頭,一臉高深莫測。
喬木總覺得這事兒有哪裡不對,或者說根本就是透著古怪,卻還是忍不住出聲:“所以,你看,要不我去我自己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