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有長而有力的雙腿站到病床邊。
男人伏下身形看她。
“你醒了!”
他眼圈通紅,衣衫不整,睡衣凌亂。
儼然是剛睡下就被叫醒。
褶皺的衣領還有烏黑的眼圈。
“你怎麼在這裡?”
護士在一旁興奮地說:“大小姐您忘了,是薄爺救了您。”
“是你救了我!”從她唇畔溢位一聲冷笑:“又要我拿什麼來還了?上一次是一顆腎,這次又是什麼?哦對了,是你害得我受傷。救我也是你理所應當的,或許以後你還用得上我的地方,所以你才捨不得我撕掉,呵呵~我是該慶幸還是高興?感謝薄爺的大恩大德。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覺得我狼心狗肺?畢竟您還大發善心救了我!這一命要拿什麼來回報?”
“我知道你在怪我!”
“但是……”
“薄爺能不說話嗎?我想休息了您這樣我真的不能睡覺!請您理解一個剛剛摘掉一顆腎醒來的虛弱病人可以嗎?”
“我……”
她已經扭過了臉,不想再看他了。
薄爺心如刀割。
疼痛不知歸路。
“薄爺?”
威爾遜小心翼翼在身邊關心。
害怕他會承受不住暈倒了!
薄爺已經夠痛苦不堪了!
遭遇過毀滅性的打擊。
“走吧!”
威爾遜糾結著,最後還是被失態所掌控。
“大小姐,這件事薄爺才是受傷最深的人。”
“你是傷了肺還是傷了腎呢?還是兩者都傷了?”
“大小姐?”
“可不可以不要打擾我了?難道你們這裡連病人休息都不可以嗎?我要睡覺了,你要是繼續說,我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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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要起床。
嚇得男人方寸大亂。
他趕緊摁住她的肩頭,又怕弄疼她,只是一觸,立即鬆開,並且從她眼裡看到厭惡的神情。
她現在已經對她反胃至極。
似乎當他是病毒和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