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顫抖著,濃豔酒精鑽進她的口腔,是最洶湧的病毒進攻她脆弱的身體。
感受到潰癰的疼意從五臟六腑蔓延到口腔出來。
臉顎裂的白,夾雜著狼狽的酒液。
有人錄影片,嘴角放肆大笑。
明嫿有種想把這群人屠殺的慾望。
似乎感應到她的殺意,身體開始發軟,肚子像埋藏一百斤炸藥包。
一瞬間被點燃,她差點被轟碎。
這股火氣噴薄到她的頭頂。
周圍的嘴臉越發刺耳。
掙扎的雙手不知道摸到什麼。
咚~
一頭血劃過他的臉。
男人摸著腦門兒,他開瓢了,不可思議。
趁機推開他,只聽見他踉蹌的摔倒聲。
女孩忙不迭地衝出包間。
見血了。
包間所有人嚇得噤音。
男人摸到一腦門兒血。
緘默環境發出野獸的嘶吼。
“啊,賤人,立刻抓住她,弄死。”
一群人傾巢而出。
“跑啊,你給老子跑啊?抓住你,老子輪死你!”
明嫿胃裡彷彿地震辦天翻地覆,快要忍不住。
後面人聲鼎沸,腳步聲紛至沓來。
這具糟糕的身體根本就逃不過。
這群人中不乏富二代,手段和人脈她無法抵擋。
不過這疾跑,還挺刺激的。
明嫿恍惚間衝進一間沒鎖的房。
推開那厚重的燙金雕藝門。
房間昏暗,有兩撥人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