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傾柔不知道之前自己昏迷了多久。
她放在兜裡的手機早不知道去哪了。
這會看了看天,有些陰沉,也看不出是什麼時間段。
肚子適時的響了起來,溫傾柔咬了下唇。
好在船上有火爐,她用打火機將火爐裡的煤炭引燃。
眼睛盯了會海面,三分鐘後,就見她拿著摺疊刀的手猛的一戳。
再抬起時,一條鮮活的魚就脫離了海水,在半空中瘋狂的甩起了尾巴。
劉凱面色難看,腿上的傷口被繃帶纏著,身子還在因疼痛抽搐不止。
那個賤人,下手可真夠狠的!
他被幾個小弟扶著坐在椅子上,銀牙緊咬,恨不得現在就將溫傾柔給千刀萬剮了!
“你們這群廢物!連個女人都抓不到!幹什麼吃的!”
劉凱的臉色煞白,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疼的。
他準備這麼久,明明都已經得手了,竟然還能出錯!
這事也不怪他。
任誰能想到溫傾柔會這麼狠。
哪怕手指硬生生被刮掉一塊肉,也要把手從手銬裡抽出來。
幾個小弟沒說話,就這麼直愣愣的站著捱罵。
劉凱撒了火,心裡總算好受了些。
他嘴角又突然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轉變之快活像個神經病。
這裡距離尚海市並不近,聽追出去的小弟說,溫傾柔是划著那隻船離開的。
一隻破船而已,用來打個魚還行,划著回尚海市,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唯一遺憾的就是...
劉凱看了眼一旁桌上的刀...
他還沒好好折磨一番,真是便宜那個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