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般不會在飯桌上籤約，所以不管他們如何地談笑風聲，她都還有機會，更何況這一次吃飯的有姜聖傑，現在她是姜聖傑的合作伙伴，說服力會比鄭瑋哲更來得強。
所以她有機會！
“好啊！”植東海應下了。
“什麼新品養生茶？”
“我也說不上，這是她們的品宣，來……”顧筠涵從包裡掏出畫冊本。
“您給指教一下……”
“指教不敢……”
植東海笑著接過，兩人像是多年老友似的邊說邊走。
後邊的兩人，姜聖傑看著鄭瑋哲笑。
“厲害吧，從你手上搶人……”
鄭瑋哲抿嘴笑。
“她竟然跟蹤我。”
“切……”姜聖傑一仰頭往前走。
“就不許跟的我？”
“不可能。”鄭瑋哲笑著跟上去。
“她不知道你會不會植董見面，而我是肯定是要和植董見面的，因為植董的資料是我給她的。”
“你給的？”姜聖傑停步，上上下下看他。
“你不是喜歡男人的嗎？”
鄭瑋哲笑著往前走。
“我說了嗎？”
“你個賴皮……”姜聖傑追上去。
“害我公公正正的公私分明，你倒好，拿公事去討好女人……”
“我沒有討好她。”鄭瑋哲邊走邊道。
“有競爭才有意思不是嗎？”
“你就是討好她，不行，我得改變改變策略……”
“可是她已經拒絕了你給她介紹客戶。”
“那這其實不就是我介紹的客戶嗎？”
“可現在在她眼裡就不是你介紹的了。”
“什麼意思？”姜聖傑停步想了想，然後回過神來又追他。
“你小子手段高啊……不行……太陰毒了……說是競爭其實是暗裡把專案給她……”
“把專案給她我沒有那麼偉大，都說了有競爭才有意思嘛。”
姜聖傑猛翻眼。
顧筠涵確是做得很到位，投其所好，植東海也問了一下相關問題，其樂融融的，但就是不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