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夫人小姐全都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倒不是屋子冷,實在是紀瓷那表情總像是憋著什麼壞心眼似的。
紀瓷挺了挺胸膛,二郎腿大咧咧地一翹。
“那還真是可惜了!我在外面這十幾年啊,過得可比在紀家好多了!”
“呵?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好法?”那夫人道。
“我們武宇派院子與院子之間走動啊,都是用飛簷走壁的功夫!”
“我師傅有專門一個大院子不住人!”
“不住人?那留著做什麼?”紀盼盼非常配合地捧場發問。
紀瓷一甩額前的碎髮,“放古董啊!我師傅就喜歡這玩意兒,不管是什麼年代的古董,只要是古董他都喜歡!”
“光是往那古董上的搭的錢都不計其數了。前些日子我回去的時候還撅了我師傅一個古董的菸袋鍋子呢!”
古董的菸袋鍋子?!
那起碼也得是明朝時候的吧?
說撅就撅了?
“啊?那你師父不罵你嗎?”
紀盼盼眼光流轉在那幾個女人的臉上掃了一圈,然後故作驚訝地說。
“一個破菸袋鍋子,撅就撅了唄!我師傅的古董我以前砸壞的多了去了。師傅都習慣了!”
這話紀瓷可真是沒作假。
禿頂子全都當是紀瓷力氣太大年紀小不會控制,就算是生氣也得憋著。
畢竟紀瓷這天生神力是天賦,也怪不得她啊!
如果他能把紀瓷教好的話,又怎麼會摔壞東西呢?
旁邊江萱自顧自地喝著茶,真真是像個局外人一般,任由兩個女兒在那裡一唱一和。
其他那幾個人全都不敢再多說一句。
剛才還瞧不起人家在外面流浪這麼多年過苦日子呢!
現在?
呵!人家古董都隨便摔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