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斯年淡淡一瞥，竟忽而皺眉頓住。
這雙眼睛委實算不上太漂亮，但勝在眼型流暢，烏黑的目珠靈動活泛。
比他見過的網紅、女明星的眼睛還要有一種奇特的嫵媚和活力。
他不自然地移開目光，接著抬手就按著紀瓷的臉把她推到一旁。
紀瓷的臉很是小巧，跟他的巴掌一邊大。
手掌下的面板也滑溜溜的，手感極好。
清涼的溫度彷彿還停留在指尖，陸斯年清了清嗓子，按下了桌上的內線電話。
很快秘書便送進來一個資料夾放在桌上，又恭敬地退了出去。
陸斯年看都沒看一眼就把資料夾遞給身後的紀瓷。
“這是啥？”
紀瓷一臉懵懂地翻開，看著上面的四個大字讀了出來：“僱傭協議？”
快速地一行行掃下來，紀瓷指著其中一條對陸斯年道：“老公，這個年限能不能改一改？”
陸斯年斜了一眼，“改多久？”
紀瓷掐著手指頭算了算，老公五年後有一場命劫。
“五年吧！”
陸斯年看向紀瓷的眼神有一些怪異，還有人覺得三年太少專門想改長的？
這份僱傭協議上面的條件都極其嚴苛，是陸斯年讓秘書專門針對紀瓷擬定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她覺得自己是個壞蛋趕緊知難而退回家去。
卻是沒想到，紀瓷不僅沒有覺得不妥反而還想延長協議。
“除了這條呢？沒有其他的了嗎？”陸斯年再次確認。
紀瓷鄭重地點頭，“沒了！”
她一把拿過陸斯年桌上的筆，撅著小屁股趴在桌子上，把協議上的三年劃掉，一筆一劃地寫了個五年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