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盛貼上李櫻子的臉,就像滿足自己幼時無比的渴望的願望,只不過小時候的自己的能夠滿足只有一個的擁抱,可是現在他已經不需要所謂的媽媽了。
許是李櫻子有共同的經歷,所以她敏銳的察覺了陸時盛和平時的不同。
平時的他,張揚卻又剋制,肆意卻又禁慾,矛盾般的在他一個人身上完美的融合。
可是此時的他,看上去有些不易察覺的脆弱。
李櫻子乖乖的貼在他的臉龐上,聽話的用臉蹭了蹭的他的臉,此時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像兩個的在寒冷北極的旅人,相互汲取互相的溫暖,以此來讓自己活的更加長久。
空氣有些凝固,但又帶著悲傷,不過兩個人相擁著給彼此帶來的溫暖和渴望,因而就變得有希望。
“你真壞,我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就這樣被你耍的團團轉。”李櫻子貼著他臉頰,沮喪的說出了她真正的想法。
陸時盛蹭了蹭她的嬌嫩的小臉,抱著她的那隻手臂更加用力了一些,此刻他也吐露了真心。
“爺是你怕擔心太多沒有必要的,老宅的那邊陰謀詭計我都不參與,也不會受他們的制衡,所以老爺子也不能要求我很多。”陸時盛的蹭著她的小腦袋,感覺自己的心裡總算沒有那麼空了。
“再說了,老宅那邊我都不應付,你能夠應付的來。爺可不是耍你,疼你還來不及呢。”陸時盛走心的說著。
“可你也沒有告訴我,你和那個黃小姐有關係啊。”李櫻子對這件事仍舊耿耿於懷,心裡不能釋懷。
“我可從來沒有承認過她,感情大事,自己怎麼不能不做主,我可不想一輩子對著一個的醜女人,爺就喜歡生氣對著爺發脾氣的小嬌嬌,你說對不對的壞丫頭?”陸時盛邪氣的說道,本來這些話聽著十分流氓,可是在陸時盛這種英俊瀟灑的人來說,竟然有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這種事情,果真是要看臉和氣質的。
李櫻子甜蜜的哼了一聲,顯然是聽到這種話,心裡也歡喜了一些,但硬是咬牙說:“誰信你的鬼話,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你不信我,還信誰,信陳楊景那種小白臉?”陸時盛的忍不住的說道。
其實這件事陸時盛早在一個月之前知道了,只不過陸時盛自信自己的能力和魅力,斷定李櫻子不會被那等小白臉迷惑,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這麼不相信自己的魅力,給自己鬧脾氣,所以也想起來這件事,也就忍不住的想要說出來。
“沒有,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李櫻子無辜的說,不知道他怎麼突然知道這件事情。
“那他還送你回來,還在校園裡堵你,和你一起上課。李櫻子,你還擔心我,我看我是要好好管教一下你了吧。”陸時盛和李櫻子的臉緊緊的貼著,所以陸時盛的話就在李櫻子的耳邊響了起來。
“喂,我和他根本沒有任何關係的好吧,你不要亂猜。”李櫻子只顧著辯解,卻忘記了瞭解陸時盛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的。
“對啊,我相信你,所以儘管我知道,但我仍舊沒有猜忌你,懷疑你,或者對這段感情不自信。小丫頭,你是不是該檢討一下自己。”
陸時盛看著李櫻子的嘴角微揚,只是他說的話比較冠冕堂皇而已,他雖然相信李櫻子不會和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牽扯,但對於這種事他向來只考慮證據,所以他只是悄悄的派人打聽了一下,就明白了。
但這種事,他不會告訴李櫻子,他們倆需要的是慢慢了解互相的性格培養信任。所以這種不自信的事情,還是不要拿出來阻礙他們的感情了。
李櫻子想了想,還真是這種情況,陸時盛只是不動聲色的消化掉,而自己卻鬧得大張旗鼓,雞飛狗跳,大家都不安寧。
“我不好。”李櫻子乖乖的說。
“不,你沒有什麼不好。”陸時盛憐愛的看著她的發頂。
“只是我們感情不夠穩定罷了,爺雖然放蕩不羈,但是對於女人這方面來說,爺不會開玩笑,讓你做爺的女人,爺說的出,就是做的到,不會因為什麼而辜負你。”陸時盛語氣肯定的說,在李櫻子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堅毅,“再說了,爺可是軍人。”
李櫻子沒有說話,只是緊緊的抓住他胸口的病號服,聲音有些哽咽沙啞,在陸時盛看不到的地方,嘴角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