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叫醒我?這些事情我來做就好。”易蔚藍的聲音充滿了溫柔繾綣。
剪秋蘿羞赧地低下頭,不過一杯水而已,她還沒那麼嬌氣要人代勞。更關鍵的是,她現在和易蔚藍的關係已經有了微妙的變化,這讓她很不自在。
易蔚藍拉起剪秋蘿的手,邊走邊說:“你現在回去好好躺著,要什麼給我說,我來做。”
走了兩步,易蔚藍明顯感覺剪秋蘿跟不上,回頭一看,正瞧見她愁眉不展的模樣。再仔細一瞧,才發現剪秋蘿今天走路有點不大對勁。
易蔚藍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他原本期待著要給剪秋蘿最完美的體驗,可是昨晚自己喝醉了。現在的易蔚藍腸子都悔青了。
帶著歉疚和自責,易蔚藍將剪秋蘿打橫抱起,輕柔道:“走路的事情也交給我吧!”
剪秋蘿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藏起來。
易蔚藍抱著剪秋蘿走進臥室,看著戰後凌亂的房間,更是鬱悶。一切的美好都被自己的醉酒打碎了。
來不及過多去深究,補救最重要。
易蔚藍把剪秋蘿輕輕放在臥室的沙發上,道:“你等會,我馬上收拾。”
“不用,我想······”剪秋蘿回家兩個字還沒說出來,易蔚藍就自顧自忙開了。
只見他麻利地把散落一地的衣服裝進大籃子裡,還細心地換上了床單,才回身抱起剪秋蘿放在床上。
易蔚藍調整好靠枕的位置,讓剪秋蘿可以舒服地斜靠在上面。
剪秋蘿窘迫地開口道:“蔚藍,送我回家吧。”
易蔚藍把剪秋蘿不安的雙手握在手心裡,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剪秋蘿眉頭一皺。這種事情,還道什麼歉啊!難道還要自己回答沒關係還是我願意?這氣氛簡直尷尬到極點。
剪秋蘿想再一次提及回家的事情,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易蔚藍說。
“受傷了吧?”
剪秋蘿的臉頓時就像燒開的水壺,沸騰著還冒著熱氣。她扯過被子蓋過頭頂,鑽進被窩。
易蔚藍知道剪秋蘿害羞,可是如果傷口得不到及時處理,只怕會潰膿發炎。他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小秋,給我看看,我還要給你上藥才行。”
躲在被子裡的剪秋蘿差點一口老血沒吐出來。
“不行!不行!送我回家!”剪秋蘿在被子裡喊道。
就在這時,剪秋蘿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嚕響了起來。從昨晚就沒進食的五臟廟已經開始激烈地提醒著主人。
易蔚藍好言哄道:“好好好!就算也回家,也等吃了早飯再回去好嗎?你先休息會,我馬上就去做早餐!”
直到確定易蔚藍走了出去,剪秋蘿才從被子裡鑽出頭來,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沒一會兒,易蔚藍就開門進來,剪秋蘿忙不迭又鑽進被子。
看著如小孩兒般的剪秋蘿,易蔚藍重重吐了一口氣,把藥箱和水杯放在床頭櫃上,道:“這裡面有碘酒還有消炎的藥。你既然不讓我幫忙,那你自己一定要記得用上。”
“你出去!出去!”剪秋蘿依舊在被子裡叫喊道。
剪秋蘿現在的神經很敏感,易蔚藍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刺激到她,只好小心翼翼地順從她,走了出去,還貼心地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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