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時,趙志剛的位置離剪秋蘿最近,他看見了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人,並且悄悄告訴了易蔚藍。
平日裡大大咧咧的易蔚藍,現在為了剪秋蘿神經竟變得敏感許多。往常,沈流雲和剪秋蘿簡直就像一對孿生姐妹,形影不離,而最近易蔚藍已經是很久沒看到她了。
還有沈流雲一打電話,剪秋蘿就急著要走,看樣子只怕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因此易蔚藍才搶著送剪秋蘿,希望能在路上看出一些端倪。
知道剪秋蘿心裡焦急,易蔚藍儘量加快了車速。車內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易蔚藍悄悄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身旁剪秋蘿的表情,只見她眼眸低垂,眉頭微曲,像是陷入了沉思。
好久,易蔚藍才骨氣勇氣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關於沈流雲的嗎?”
剪秋蘿抬起頭來微微一笑:“一點小事而已不用擔心,你現在應該想的是如何寫一篇具有鼓舞性和凝聚力的演講稿。”
剪秋蘿越是輕描淡寫,易蔚藍就越是不放心,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來的。還有演講稿,一想起易蔚藍頭都大了。
易蔚藍以近乎乞求的口吻道:“剪經理、剪教授、小秋拜託你這個事情還是你來做吧,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這個混小子,明明是自己的事情還老是想逃避責任,不知為何剪秋蘿對他總是生不起來,打趣他道:“易少爺,要不要我給你餵飯穿衣啊?”
明明是嘲諷的話頭,易蔚藍卻厚著臉皮接住,道:“只要剪教授願意,我樂意至極!”
還挺會佔自己便宜,剪秋蘿啞然失笑,道:“既然下定決心要和柳小姐在一起,那你就好好對待人家。不要做那始亂終棄的負心漢。”
“我······”易蔚藍想要解釋,卻又說不出來。柳夜心本來就是他用來激起剪秋蘿的嫉妒心的,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易蔚藍在心裡暗暗咒罵趙志剛出的餿主意。
這時,剪秋蘿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喬半夏!
剪秋蘿接起電話:“半夏,怎麼啦?”
電話那頭的喬半夏和沈流雲一樣顯得很是著急。
“剪老師我現在在市檢察院。我們上次提交的申請書林殊檢察官已經上交檢委會討論過一次,現在檢委會和審委會舉行了一個聯動會議,他們讓我通知您下午三點一起參加!”
剪秋蘿心裡一驚,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提議居然受到了檢察院和法院領導的共同的關注,道:“檢委會和審委會的聯動會議是他們內部的議事程式,我們參加合適嗎?”
喬半夏道:“這個問題我說過了,是林殊檢察官竭盡全力爭取來的。畢竟李蕊這個案件很有可能開創未成年人保護在審判中程式的先河,具有指導意義,所以她希望和您一起說服檢委會和審委會的領導!”
“好,我知道了。”掛掉電話,剪秋蘿覺得一陣頭暈目眩。
“停車!”剪秋蘿低沉地說道。
電話裡又是什麼急事?什麼檢委會、審委會那是個什麼東西?易蔚藍聽得一頭霧水。易蔚藍趕緊聽從吩咐靠邊停車,擔憂地問道:“怎麼啦?”
“沒事,我只是覺得車裡有點悶,想出去透透氣。”
最近所有的人和事好像商量好似的一起向剪秋蘿湧來。即便是剪秋蘿這樣善於事件管理和時間管理的人也覺得疲於應付,要是其他人只怕早就累趴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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