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便扮做個登徒子,讓這些人絕了念想,另外也可讓娘子看看我的心意!”
他這瞬間想出的主意便是去逛窯子,大抵是來個柳下惠的故事。
當然這只是一方面,因為之前在楚河的稟報中,他記得這妓院與賭坊都是一些勢力的延伸。
還有什麼能比這些地方更能方便的打聽訊息?
他如今對這神識的妙用已是頗有心得。
於是哈哈一笑,腳下加快,大步便往那燈紅酒綠之處奔了過去。
這一下,果然讓那些良家女子悵然若失,轉而恨恨不已,連啐數口,再不念想。
便是再有些自認還能容他放肆、欲要感化教育一番的一些姑娘媳婦們,還只好被那樓子阻住了腳步,悻悻離去。
就這一下,便將他認定是那走南闖北的販夫走卒,便是有些人才,也無甚指望了。
“哎呀呀,大爺好壯啊,快快請進,快來!”
老鴇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如蕭逸這等壯漢,那臉長個什麼樣子她才不管,若往仔細了說還願他醜陋些才好。
因為若是英俊些的,保不定還會勾走姑娘們的魂魄,要死要活要從良,這樣的故事也是不少。
但最重要的,還是這一身的雄壯,一看就不是那等酸秀才、也就是付不起銀子的貨色。
這等人,一般都是不缺銀子的。
蕭逸斂了修為,真的亮出了銀子。
“可有好酒好菜,先來上一桌,再叫兩個會唱的姐兒,給大爺唱上兩曲兒!”
蕭逸大笑著扔出銀子,在花樓中人的指引下便去了二樓的一個包間。
不多時,美酒佳餚流水般送將進去,蕭大王坐的穩了,先顧不得聽曲兒,偷偷放出神識四處查探。
雖然仍是沒有探到王馨讓他又是心安又是惶恐,但也沒有遇到別人的神識碰撞卻也讓他暗自慶幸。
張狂那是有限度的,也就是僅能在這凡俗之中,若是有修士盯上了,那可就不妙了。
“孃的,早知道剛才換個相貌先!”他略有後悔。
此時兩個姑娘已嬌滴滴的唱了起來,那琴聲也混入了妓院裡吵雜的聲音之中。
之前注意過蕭逸的一些姑娘們也死了那心,轉而去招攬自已的生意。
蕭逸冷靜了下來。
對著兩個彈琴唱曲兒、卻又不甚專心、專一想要勾搭他的姐兒叫道:“好好的拿出手藝來,聽得爺高興了,少不了你們的銀子,其它的莫要亂想。”
兩姑娘愕然,卻看他不似作假,只好幽怨的看了他幾眼,倒也真的好好唱了起來。
蕭逸神識再往遠探。
這間妓院名為醉仙樓,卻不像個花樓,反是個酒樓。
在醉仙樓斜對面十丈之外,又有一家《麻五》賭坊,裡面吆五喝六,正熱鬧的緊。
蕭逸慢慢將神識全投到了這間賭坊裡面。
賭坊分大門,前廳,偏房,後院幾個部分,一般的賭徒都在前廳裡,賭的人只佔了一少半,而圍觀的、護場子的卻佔了一多半。
後院裡一老者盤膝而坐,似是一點兒也不為前面的喧鬧所影響,正在靜修。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