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啥啊?”杜子騰再問。
“叫大寒!呵呵,藝名!”小夥賤笑著回道。
“……回去你給他拿點人頭費!這也是江湖兒女,挺不容易的。”杜子騰囑咐了一句。
“你說,我他媽招誰惹誰了?!就唱個想太多,還給鼻子整來事兒了!”李英姬用濕巾擦著臉,隨即低頭罵道。
“大哥,走,我跟你上衛生間洗洗。”那個粉色t恤男,褲子上全是腳印,臉上被打的一道子一道子的,眼睛都充血了。
“得得得,我可不跟你去……估計咱倆洗的不是一個地方……你離我遠點,我看見你腦袋疼!”李英姬趕緊擺了擺手,隨即拿著一包紙,單獨走進了衛生巾。
“挺好個小夥,你說你圖啥啊?”杜子騰看著粉色t恤男,無語地說道:“你也是金櫃的啊,你叫啥啊?”
“我叫何徵!”
“白瞎你這名兒了。”杜子騰嘆息一聲,隨即沒再說話。
……
十分鐘以後,樓下。
“咚咚!”
ktv老闆敲了敲一輛轎車的車窗。
“唰。”劉衛降下風擋玻璃,抬頭看向了外面。
“哥們,哪兒出問題了?”經理笑呵呵的問道。
“你欠誰的,你不知道啊?”劉衛面無表情地回道。
“你這麼說,我就知道了!”經理點了點頭,隨即回道:“今兒我給你拿十萬,你先回去。明天我欠的,我肯定還上,你看行不?”
劉衛看著他,沒吭聲。
“你看,你整這麼多人,我也做不了生意!我不掙錢,拿啥還別人啊?”經理笑著舔了舔嘴唇,隨即繼續說道:“你意思我明白了!明天肯定把這事兒抹平,你看咋樣?”
“你最好別讓我再來,我油費挺貴的。”劉衛點了點頭,啟動了汽車。
“嘩啦!”
經理將一個牛皮袋子順手扔進了車裡。
“啪!”劉衛沒再說話,一邊開車離去,一邊撥通杜子騰的電話說道:“讓人撤了,一會滿漢樓吃飯!”
二十分鐘以後,杜子騰帶著烏泱泱一大幫人離開了ktv,而那個被生活,被紅塵掰彎的何徵也在人群裡面。
……
敘國,距離阿勒頗城市中心的數百公裡以外,牧馬人停在荒漠之中,旁邊支起了帳篷。
“這白天也不太敢走,速度很慢。”林軍將加熱器插在點煙器上,一邊吃著盆裡半生不熟的泡麵,一邊皺眉說道。
“……明天能到。”海峰在車下活動著身體,快速補充了一句。
……
不知名地區,大佛中槍的部位,雖然已經取出了子彈,但還是感染流膿,發燒近四十度,意識已經有點混亂。
“……媽的……死……死在國外了……!”大佛躺在廢墟之中的硬海綿墊子上,語氣無限遺憾的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