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為陰，右為陽，你……你居然是陽間監察使？”
老人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葉空。
陽印對陰印有著感應。
但是陰印對陽印卻沒有任何的感應。
若是葉空不出示自己的陽印，床上的老人並不會知道葉空乃是陽間監察使。
“如此說來，我的老師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良久之後，老人平複了自己的震驚，有些意趣闌珊地呢喃著。
“你的老師？莫非是瘋道長？”
葉空一愣。
據葉空所知，瘋道長便是上一屆的陽間監察使。
瘋道長隕落之後，陽間近乎百年沒有再出現陽間監察使。
直到葉空奉請楊賢星君之後，楊賢星君這才逼迫著葉空接下這陽印。
“你知道我的老師？”
老人再次一愣，追問道。
嚴格說起來，瘋道長並不算是老人的老師。
只是在老人年輕的時候，曾經和瘋道長有過一面之緣。
而但是瘋道長曾經提點過老人幾句而已。
也正是因為沒有透過正經拜師。
而且彼此只是一面之緣。
雖然老人一直在心裡把瘋道長奉為老師，但是卻不敢自稱是瘋道長的學生。
沒有得到瘋道長的親口承認，老人害怕會引起瘋道長的不滿。
因此這麼多年來，老人都是以散修身份示人。
從未有人知道老人心裡永遠的老師便是瘋道長。
然而，老人的震驚，葉空並沒有回答。
而是微微一笑，左手虛空一抓，鐵筆被葉空抓在手中。
“老師的陽間判官筆，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見到葉空手裡的鐵筆，老人更是更加的激動起來。
甚至葉空都能看見老人眼見閃爍著的淚花。
“這是陽間判官筆嗎？他傳給我的。”
葉空微微一笑。
反正瘋道長已經不在人世了。
葉空說自己是瘋道長的徒弟，誰敢有意見？誰能有意見？
不過葉空一直都把手裡的這支筆稱之為鐵筆。
葉空還真不知道它居然還有著一個名字叫：陽間判官筆。
“你……你居然是……是我師弟。”
老人哆嗦著問道：“那老師真的已經仙逝了嗎？”
面對老人如此急切的表情，葉空微微有些不自然。
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咳咳……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他只是教了我三年，並且把這支筆傳給我。而且他確實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