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也為咱們組建的家庭自豪過。”顧雷朝著她點了點頭,讓護工看著她就離開了。
顧雷開著車子,疲倦地回到薛小小租的屋子,結果開啟門卻發現,她正在收拾東西。
他並沒有時間去查閱郵件,因此並不知道薛小小再一次遞交了辭呈。
他一直想著薛小小跟著他去自己的家住,只是提了兩次都被拒絕了。
“小小,你是想通了嗎?打算搬到我那邊去住嗎?”顧雷還有一些省份,畢竟他家裡寬敞住的比較舒服。
這裡雖然也溫馨,但是地方太窄小,活動空間大大減少了,多少讓他有些不適應。
薛小小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你說錯了,我收拾的是你的東西,從今天開始咱倆拜拜了。”
薛小小把東西一股腦的全部丟在他的身上,隨後就把人給推出去。
門啪的關上了,顧雷習慣性的退的及時才沒有被壓到鼻尖。
碰上突然怒氣橫生的薛小小,顧雷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丫頭今天吃炸藥了,火氣那麼大?
顧雷自然不願意這樣就離開了,對於一個吃習慣肉的人,突然被告知以後肉沒有了,這是他絕對不能夠允許的存在。
“小小,你先把門開啟咱們有話好好說,
就算你要跟我頂嘴,那也要給我辯解的機會吧。”
顧雷利用他三寸不爛之舌一直在外面遊說著,發現對方一直不為所動,連激降法都拿出來了。
“別以為你說的富麗堂皇,事情就這麼過了,我問你昨天晚上你在幹嘛。”薛小小眼睛一直盯著他。
顧雷一看她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知道自己昨晚呆在陸婷病房的事情了。
至於她是怎麼知道的,除了陸婷動的手腳,他想不出別的可能。
沒想到她都病了,剛從手術檯上下來,還能做出這樣的小動作,倒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易。
“醫院給我打個電話,說她在手術中,需要人簽字才能動手術。
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就連醫生那裡都說清楚,以後有事情不用給我打電話了。
你這丫頭人不大,氣性倒是挺大的,以咱們之間的關係,不管別人說什麼,你都可以理直氣壯地頂回去。
自己在家裡獨自生悶氣傻不傻呀!”顧雷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龐,下意識就動手掐了一下。
“誰知道你是不是想腳踩兩隻船,說的倒是好聽。”薛小小把臉扭向一旁,躲開他的手。
“胡說八道,應付你一個就夠了,那來別的女人什麼事,不過能夠看到小丫頭吃醋倒是挺意外的。”
顧雷把人緊緊的抱在懷中,在她臉上偷著親了一下。
“你才吃醋了,你全家都吃醋。”薛小小掙扎著,最終沒掙開。
“這件事情翻篇也行,但是以後她的事情我不允許你再去管,他可是你的前妻,誰不知道她給你抱著什麼樣的想法。”
薛小小瞪著他一眼,可沒有任何不好意思地說。
在愛情裡,她沒有任何的畏手畏腳,有什麼都喜歡說出來。
能夠繼續走下去,她自然高興,無法維持了,她也會很灑脫的放手。
“她對我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我不知道,可我對她沒有任何的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