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黛有一個習慣,吃飽後就想著躺著,任由思緒渙散著,她很享受這個過程,並且沒有改變的打算。
手機裡流淌著歡快的音樂聲,剛醒過來,吃飽喝足了,卻又有了想要瞌睡的想法了。
飽暖思,人果然是不能太清閒,一閒下來就容易懶惰。
想想她原先緊湊的生活,跟現在悠閒的對比。
感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形成了很強烈的差距,感覺懶散的這一段時間,就連筋骨都變鬆軟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人從門外開啟了,接著一身穿著白色連衣裙,打扮的很乖巧可人的人,走了進來。
她的目的似乎是衝著冷黛來的,一來就站到她的面前,雙眼炯炯有神的盯著她,眼神中還流露出憤怒的怒火。
冷黛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明明不認識,卻有種感覺對方想要把她生撕活撥了。
眼神中滿滿對著她就是一種控訴,好像她把對方的東西給偷走了一般。
冷黛真的覺得挺莫名其妙的,但她這人挺冷靜的,越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思路就越會放鬆。
“你怎麼能夠待在這裡呢?還如此理所當然的躺著,冥爺最討厭陌生的人在他的地盤上了。
你趕緊趁著他還沒有回來,離開吧!”木馨看著對方,像是鼓足勇氣一般的開口說著。
“你誰呀?我在這裡待著怎麼啦?夜北冥是你什麼人,讓你這麼理所當然的就把我趕出去?”
冷黛一向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更何況對方一上來就咄咄逼人的。
這在她看來就更加不能夠容忍了,倘若對方跟著夜北冥有很親密的關係,不需要別人趕,她都不稀罕待著。
“我陪在冥爺的時間比你長,自然比你更瞭解他的愛好。”木馨揚著頭,倔強的說著。
冷黛就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但是夜北冥對她的欺騙,這讓她怒火中燒,覺得自己被人給耍的團團轉的。
就算是要離開,那她也是昂首挺胸的,絕對不會灰溜溜的,讓別人看笑話。
掏出手機對著那一個電話就撥打了過去,她可以離開,但是卻需要一個解釋。
有些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你情我願的事情,況且她可是詢問過的。
現在被人告知,莫名其妙就成為了別人的第三者,這讓一向驕傲的她所不能夠允許的。
電話很快的接通了,但對方顯然很忙,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一些嘶啞。
“夜北冥,你挺能耐的,腳踏兩條船,居然臉不紅心不跳的。”
冷黛語氣壓抑著,但還是感覺得到她的憤怒。
房間在短短的時間內從新的裝飾了,這對於他來說,似乎僅僅只是浪費一些時間和金錢。
但冷黛卻覺得不能接受,她可以不去擁有這些,畢竟只是一些形式上的東西。
但是背後被人給利用了,讓她有一種恨不得毀之而後快的感覺。
“胡說八道什麼吶?出來就一直在忙著工作。”
他為了儘快趕回去陪著她,可是把工作都堆在一起,連喝水的時間都擠不出來了。
可是他也知道冷黛不是一個會無理取鬧的人,這一通電話肯定是有原因的。
腳踏兩條船,這話又是從何說起?他的身旁,從始至終也就只有她一個人罷了。
但是為了瞭解事情的真相,夜北冥果斷的把工作都放下,拿著鑰匙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