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的分紅依舊打入卡中,黎曉悠卻沒在動用一分了。
顧澤在時,她用得理所當然,現如今,她卻沒了使用的心思。
畢竟這些年來,日以繼夜的,她早已攢夠了足夠多的金錢。
可是那個說要陪伴她的人,卻始終沒再出現過。
儘管如此,黎曉悠也知道,在心裡的那個角落,是無人可取代的。
短短兩三年的時間,臨海鎮早已不是她當初來到的模樣。
公路再修建,很多高樓大廈屹立而起,她搶佔了先機,在這裡建立了一個大酒店。
澤悠大酒店,也算是為了紀念那個已經離開幾年的人。
她並沒有多少心思放在酒店上,基本都是交給張叔在打理。
他們年紀雖大了,但經過調理,身體健碩,與中年人也是不易多讓的。
當初那位不願意賣房屋的老人家,她也在最後跟對方簽署了協議。
在對方離世後拿到屋子契約,後世由她全權處理,逢年過節焚香祭拜。
黎曉悠這些年的重心基本都在臨海鎮,除了需要醫治病人之外,她基本都待在這裡。
畢竟家人所待的地方就是她的家,是她心之所向。
黎老爺子來到這裡後日子過的很清閒,時常跟著幾位老年人釣釣魚,談談天,下下棋。
心態放鬆了,人也越活越年輕。
這一天她剛睡醒,一個電話就接了進來。
“顧二哥打電話給我可是有什麼事情嗎?”黎曉悠與顧雷也有一些聯絡,畢竟在京都她也有病人。
緣分的東西很難訴說,在京都這個地方想遇到很難,卻也很容易。
“小黎啊,二哥這邊有一個朋友身體有些不舒服,你現在有空嗎?能麻煩你過來跑一趟嗎?”
顧雷詢問著,語氣輕快,一聽就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會如此的放鬆。
黎曉悠知道,對方是真的把她當成親人對待的,似乎是把顧澤的那一份好,寄託在了她的身上。
“我在臨海鎮呢,明天下午吧,你把時間約好,我過去給對方瞧瞧。”
黎曉悠揉揉額頭,她這些年身體鍛鍊得越發地強壯,機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稍微休息幾個小時就能緩過來了。
醒來後又是精神迸發的一天,與家人告別,精神滿滿的去了京都。
“小黎啊,你現在到機場了吧?我讓人去接你,我一會兒有個合約,沒法過去。”
顧雷抱歉的說著,人是他叫來的,結果他自己卻沒時間招待。
“沒事,顧二哥你忙吧,我一會兒自己過去。”黎曉悠一人走南闖北的,還有什麼地方是她不敢去的?
上了接送的車子,半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
當她看著眼前戒備森嚴的地方,每過一個關卡就要檢查一遍,黎曉悠嘴角掛著肆意的微笑,雙手環胸的靠在座椅上。
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到這裡來,就是不知見的人會是誰了。
既來之則安之,她倒不著急,到時候見招拆招罷了。
車子停了,在門外就有人對她們進行隨身檢查。
黎曉悠的銀針是隨身攜帶的,檢查的人自然不會放她進去。
她笑了笑,把手上的銀針遞給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