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子醫術都行,就是刀法太難看,必須勤加練習,否則讓人看了丟人。”楊教授說著背手離開了。
“我靠,他這人怎麼那麼討厭呀!那麼困難的手術,他沒表揚一句,卻還從中挑刺。”高暇暴跳如雷的說著。
要不是人家是教授,我都得上前替你揍一頓。
“淡定!”黎曉悠安撫的看著對方一眼。
“學長的速度必須要加快了,銀針在十分鐘之內必須拔出來。”黎曉悠的話剛落,楊程的速度更快了。
只見他縫合過的地方,完美地將一件藝術品,這大約就是他這些年來取得的成就了。
“小黎醫生,我們的戰友是脫離危險了嗎?”大家看到手術縫後完成,黎曉悠把銀針拔掉後著急的問著。
“這裡的環境很潮溼,而且他受傷的地方離心臟太近,就看接下來24小時會不會發燒?誘發出別的併發症了。
我知道你們戰友的情誼,你們很關心他,但是現在我不得不讓你們都離開了。
你們身上很髒,帶了很多的細菌,這對於他而言,很容易就會被感染的。
而現在,哪怕一個小小的感染,對於他而言,那都是致命的傷害。
大家都辛苦了,我們這裡熬製有低抗風寒的湯藥,大家還是去喝點湯藥,休息一會吧!”
黎曉悠讓人都離開之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銀針。
“學長還有事嗎?”黎曉悠無法忽略掉身後那一道火熱的眼光。
“沒事。”楊程說完轉身離開了。
黎曉悠對於如此莫名其妙的一幕,聳了聳肩,看了看四周沒人,快速的從空間拿出針,快速給病床上的人打了一針。
打完之後摸著對方的脈相,發現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就離開了。
晚上是楊程守的夜,楊教授也時不時過來觀看著,而一個晚上過去,對方體態特徵很平穩。
“你就那麼的確定他晚上不會感染髮燒嗎?”楊教授很疑惑的盯著黎曉悠問著,不錯過任何她臉上的表情。
“有教授幫忙看著,我並沒有那麼擔心,而且對方是部隊裡的人,經常的訓練,體質應該會比常人要好。
有可能是對方心存善意,所以老天爺不忍心折騰他。
而且我昨天累了一天了,晚上一覺就睡過去。”黎曉悠說著,還歉意的笑了笑。
“你去看一看,昨天河裡救上來的那個人吧,他那傲嬌的模樣,興許都是自己掉進去的,性格太不討喜了。”
楊教授黑著一張臉說著,這讓黎曉悠無從接話。
黎曉悠進去的時候,都還看到對方黑著臉的訓斥人。
而在一旁幫忙包紮的學姐早就已經不耐煩了,一看到黎曉悠就甩手離開了。
“你在鬧什麼?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嗎?外面有多少需要包紮換藥的人嗎?
有人給你包紮換藥,你不抱著感激之情,還在這裡挑三揀四,你以為你是誰呀?”
黎曉悠毫不客氣,一上來劈頭蓋臉就一頓罵。
“你這人神經病啊!我罵她怎麼了,那技術差的不忍直視,是學醫之人該擁有的嗎?
再說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算罵她,你又能拿我怎麼樣?”對方很蔑視的看著黎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