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酒鬼的自述,哈庫幽幽的嘆了口氣。
的確,自己也找不到和他戰鬥的理由。
“也就是說,你們決定離開,找個無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你覺得世界政府不會找你們麻煩嗎?”
哈庫說著,看了眼正被自己人整理遺容的老鬼。
不論如何,死者為大。
讓他走的安心一點,這是哈庫覺得必須做到的事情。
在哈庫對面,劍士酒鬼拿著酒葫蘆,舉手幾次又放下了。
“那又如何?”他慘淡的笑著:“現在的我只是一個廢人,哪怕不逃,回去等待我們的也是問責,然後被處死。”
“逃的話,至少還有一絲希望。”說道這裡,酒鬼轉頭看著正被薩博騷擾的小鬼,有些溫柔的笑著:“而且,那個孩子,不用繼續在這令人惡心作嘔的黑暗世界生活,不是很好嗎?”
“呃......為了孩子嗎?”哈庫也一同轉過去,看了眼上躥下跳跟只猴兒差不多的薩博,也是笑了。
“為了孩子!”
另一邊,薩博努力的想要和小鬼打好關系,不斷的問著問題。
“吶吶,你的頭發是天生的嗎?好白啊。”
“哇喔!這把槍是你的嗎?好酷!”
“嘿,你看,我們個子差不多高哦!”
咯吱!
小鬼額頭上縐起一個十字,努力剋制自己一槍轟上去的沖動。
“閉嘴,醜八怪!”
“呃......”薩博動作僵了一秒,然後毫不在意的拿下帽子,讓自己左臉上的燒傷疤痕更加清晰可見。
“這可不是醜八怪,傷疤是海上男兒的象徵,是我們的榮耀!”
說著,薩博一臉嫌棄的看著小鬼:“說起來,你身上一點疤痕也看不見,你該不會不敢戰鬥吧?”
噗......
哈庫和酒鬼同時被嗆了個不輕。
不敢戰鬥?你個見聞色霸氣不及格的家夥不要亂下判斷啊!人家身上的血腥味是你的幾倍好嗎!
小鬼一臉殘念......沒傷疤怪我咯?我是狙擊手怪我咯?
“說起來,你們也是準備了船隻準備離開克裡斯威亞吧?”哈庫說道,左右看了看:“不過,你們的船在哪?”
這裡看上去很大,卻沒有一點轉角暗道。他們在這裡停留了幾天,可以確定這裡沒有其餘船隻。
“這一點嘛......”酒鬼猶豫了半會兒,似乎在考慮對方值不值得信任。
不過他看見薩博,整個人就放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