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輕人一臉鄙夷得看著陳羽,臉上還掛著嘲諷的笑意。
他起身看向年軒宇和年念說道:“董事長,年總,這是公司高層聚會,是為年總接風洗塵得,我想這位陳先生應該沒有資格參加吧?”
聽到這話,年軒宇臉色一沉,身上已經散發出了怒氣。
而先前起身後又坐下得年長高層,聽到這話卻搖了搖頭。
他可見識過陳羽得恐怖,要說這裡誰最有資格坐下,那就是陳羽了。
不等年軒宇開口,年念擋住了陳羽,昂著頭看著那個年輕高層,神色不善得說道:“約翰,他是我得朋友,自然有資格參加今天的聚會,他是為了我而來,你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年念這話說得霸道,也是一點不給這個約翰面子。
在座的都是擎天集團得高層,有頭有臉有地位得人,約翰被年念駁了面子,自然是難堪。
但一想到約翰做得那些事,陳羽就覺得這點難堪根本不算什麼。
陳羽忽然笑著說道:“約翰先生不認識我嗎?那可真是有點意外,據我所知年念這回回中洲,也是你得手筆啊。”
年念和年軒宇不禁露出了疑惑之色,但並未說什麼。
約翰冷笑道:“陳羽,原本我還想給你留些面子的,你這麼說,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畢竟不考慮你我也要考慮年總和年董事長的臉面。”
一聽這話,年念立馬不樂意了,“約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先把話說清楚!”
“年念,真得讓我當著大家得面說這件事嗎?你真的不在意了嗎?”約翰一副為年念考慮得模樣。
“說。”年念冷冷得說道。
約翰裝作無奈得說道:“這位陳先生對年總心懷不軌,我也是無意間才知道的,原本我想提醒董事長,但是他自己知道就,便讓年總回來,沒想到陳先生竟然也跟來了。”
“胡說!”年軒宇冷著臉呵斥道。
約翰故作疑惑的看向年軒宇,還露出了一絲委屈模樣。
年軒宇氣憤得說道:“先生豈是你說得那種心懷不軌之輩?他是看年念受傷,特意來為她療傷,這是年唸的榮幸,你一個年輕人也好意思胡說八道,我看就是先生把擎天集團捧得太高,讓你吃得太飽,日子過得太舒坦了!”
他這番話一說完,不僅約翰疑惑,就連其他人也一臉得不明所以。
這時先前站起來而後又坐下得年長高層起身,小心翼翼得走到陳羽面前,看起來很激動,卻又隱忍。
他低下頭恭敬得說道:“米斯特見過先生,約翰得罪先生,還請先生責罰,米斯特身為公司高層,也有管教不周之過,也請先生責罰。”
見到這一幕,眾人都愣住了。
陳羽原本想偽裝身份,可現在這樣,他也沒必要偽裝了。
米斯特這人陳羽對他有印象,雖然是外國人,但也是個三觀比較正得人,陳羽這個華夏老古董並不討厭他。
“米斯特,此事恕你無罪,你坐下吧。”陳羽淡淡得說道。
“先生寬宏大量,米斯特感激不盡,謝謝先生寬恕。”米斯特感激道。
約翰看向米斯特疑惑道:“米斯特叔叔,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向這個青年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