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廖安翔竟然先我一步從登天塔之中走出。”
從第八層走出來,施廣和一眼就看到了廖安翔,他的嘴角掛著一絲冷笑,毫不留情的嘲諷道。這兩人一直以來本就不對付,施廣和止步第八層心裡本就不好受,一出來就見到廖安翔的嘴角掛著一絲笑容,這笑容放在施廣和的眼裡,施廣和哪裡看不出對方心裡想的什麼貓尿?用用腳指頭也能想到意味著什麼。
“堂堂劍雲宗第二真傳?似乎也不過如此而已。”
施廣和冷冷大笑,“看來,那賈然和青衣後來居上,你廖安翔這第二的名頭可要換人了。”
聞言,廖安翔本就蒼白的面孔在這一瞬間變得難堪起來,一雙陰沉的雙眸之中怒火滕然。
“你施廣和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去嗎?”轉念一想,廖安翔不怒反笑,不屑的道:“你這戰拳門真傳第二的名頭,而今,是不是被他周百忍摘了去?據我所知在去年的時候,那周百忍遠遠不是你的對手,怎麼這才一年的功夫就將你甩到了後面?著實有些不知是那周百忍成長的速度太快,還是你施廣和不進反退?”
“廖安翔,你這是在找死。”
一聽廖安翔所言,施廣和的臉色瞬間便陰沉了起來,身上的煞氣伴隨著雙眸之中噴射而出的怒火洶湧起來。
“不服,咱就幹。”
廖安翔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氣沒地方發出去,直接怒吼一聲。
“找死!”
施廣和大怒起來。
戰拳門之中一人湊到施廣和的耳邊。“師兄剛從第八層出來,傷勢未曾痊癒,而那廖安翔傷勢已經恢復了幾分,師兄完全沒有必要和他比鬥。”
聞言,施廣和臉上的怒容消淡幾分,他在那人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轉而不屑的看向廖安翔,冷笑道:“我可沒有時間和你在這裡浪費功夫,想打架?出了天啟秘境之後,我陪你好好的玩一玩,如果我是你的話,現而今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在劍雲宗的地位,據說你與那賈然在劍雲宗之中水火不容?”
“此時與你無干。”
廖安翔冷冷一笑,“若打架,隨時奉陪。”
“你我兩人之間早晚有一戰,只是我並不希望在你我一戰之前,你就已經死了。”
施廣和冰寒的雙眸微微一凝,冷聲道:“那賈然乃是劍雲宗當今宗主的弟子,以你們宗主護犢子的性格,說句不好聽的,未來的劍雲宗宗主鐵定是他,連那朝靈道也沒份。?”
話到此處,施廣和邪魅一笑,“若是他賈然成了宗主,你想想你在劍雲宗還有好果子吃。”
似乎是被施廣和所言正如心懷,廖安翔的面色變得有些陰沉,不過他還是很快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冷冷的看向施廣和:“我劍雲宗的弟子一向心繫宗門,你覺得憑藉你的一番說辭,就能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施廣和你未免過於天真了吧!”
施廣和原本就寒涼的眼神變得有些另有深意,他凝聲一笑,“你的心裡自有決斷,我不過是好心的不想讓你死的那麼早罷了。”
“不牢你費心。”
廖安翔不屑的冷笑道:“說不定我今天死,或許你明天就跟著我一塊死了。”
“哼!”
施廣和眸中冰寒,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師兄,行女宗的那個小子到現在還沒有出來。”戰拳門之中的那名弟子在施廣和的耳邊道
聞言,施廣和的面色微微一沉,當即往行女宗的方向掃去,清一色的姑娘,根本沒有習楓的身影,如此只能說明他還在登天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