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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江南市的一座私人莊園內,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坐在主座上的一人,七八十歲的年齡,氣色中帶著氤氳,正是陳氏藥業集團的董事長,陳家家主,陳藥典的爺爺,陳青山。
陳青山有三個兒子、兩個女兒,大兒子陳建國,二兒子陳建民,還有三兒子陳建梁、也就是陳藥典的父親。
此時,陳青山的三個兒子都在大廳當中,言辭激烈,爭論個不休。
“爸,時代已經變了,您不能再用之前的老思想來看待這個世界的新問題!”大兒子陳建國說,“您又不是不知道,這半年多來,咱們集團的銷售量逐月下降,再這麼下去,大家都得喝西北風!”
“爸!大哥說的對,我支援大哥!”二兒子陳建民說道,“您的思想應該變變了,草藥制劑已經不行了!咱們也必須改變思路,生産化學藥劑!這樣才能適合時代的發展!”
“對,老二說的對!爸……”
“夠了!都給我閉嘴!”陳青山越發的不悅,臉上的怒色更盛幾分,半晌,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陳建梁,“建梁,你說說你的想法!也跟他們一樣,支援生産化學藥劑?”
“爸!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繼續經營草藥制劑……”
“老三,你……”
“閉嘴!聽他把話說完!”陳青山拿出家主氣勢,說道,“建梁,你接著說。”
“好。”陳建梁繼續說,“草藥制劑,在咱們國家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既然能夠流傳下來,那一定有它的道理!至於化學藥劑,我覺得是有它的優勢所在,但也不能完全替代草藥制劑!爸,其實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藥典。”
“藥典?”陳建國說,“老三,你簡直就是胡鬧!藥典還是個孩子,他懂什麼!我看,你是不想讓這個家好了!”
“是啊,老三!”陳建民跟著說,“市場是什麼情況,咱們哥三個都清楚,一個孩子的話,怎麼能信!要不就這樣,把我跟大哥的集團股份給我們,我和大哥單幹!”
“對!老二,咱們建一家化學制藥廠!”陳建國支援說。
陳氏藥業集團,眼下面臨著巨大的危機。
如果分割股份,那麼,陳氏藥業集團曾經的輝煌也將不複存在,從華國十大藥業集團的排名中消失。
而且,不光這麼簡單!
陳氏藥業集團一旦衰落,還會引起多米多骨牌效應,其它那些草藥制劑藥廠也將面臨破産的威脅。
所以說,這將會是草藥制劑的全面潰敗!
“草藥制劑真的不行了嗎?”
陳青山雖然堅持,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集團的效益確實在逐月下降。
他在心裡面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接著,目光再次落在了陳建梁身上,問道:“建梁,我聽藥典說,他要請一個煉藥大師到家中做客,怎麼到現在還沒來?”
“應該快了,可能在路上吧。”陳建梁說。
“叮!”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門口一陣響動。
片刻之後,門打了開。
只見,兩個年輕人走進了屋,一人是陳藥典,而在陳藥典旁邊的另外一人,正是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