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你去肯德基吃兒童套餐?”他眯著眼睛看我,色眯眯的。
“討厭!”我臉皮這麼厚的一個人,也有招架不住的時候。
他很快換了條到膝蓋的白色西裝短褲,居然配了件西瓜粉色的休閒襯衣!
到底是在時尚圈耳濡目染過的,隨便搭配一下都是神來之筆。
那淺淺的馬卡龍粉把他原本硬朗的五官襯得柔和又明朗,我摟著他的胳膊,叫他“晴川哥哥”。
他憋住笑,我卻看得出他很受用。
礙於身份原因,我們都會選擇去一些偏僻或者私密性比較好的地方約會。
我在網上查到一傢俬房餐廳,環境很好,菜品評價也很高。
路上我的肚子就開始咕嚕咕嚕的叫,楚晴川問我,胃炎是不是已經完全好了?
我點頭說好了,再也沒有噁心嘔吐的跡象,冷熱酸甜都不用忌口。
他說不錯,終於把我修好了。
群眾的眼睛果然夠亮,大快朵頤後,我像青蛙一樣摸著自己鼓鼓的肚子,感慨這也好吃,那也好吃。
楚晴川看我的目光帶著嫌棄,和無可奈何。
“一會兒去看電影啊?”我安排著今天的節目,他說可以。
於是我掏出手機跑到他身邊,刷著今日影訊,問他想看什麼。
“死侍!就這個吧?小螞蟻和你挺像的,賤兮兮,色眯眯。”我問。
他瞟我一眼,說:“打打殺殺的,兒童不宜。看這個。”
我順著他的手指看去,那電影海報有些曖昧,就嘲笑道:“你以為在電影院裡能看到限制級?我們精神文明建設如火如荼,楚總可不要鑽社會主義的牆洞哦。”
楚晴川輕輕皺眉,轉過頭來看我:“鑽……洞?”
我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他馬上開懷大笑。
我說就看死侍,可他堅持要回家看小電影。
氣不氣人?
就在我們爭執不休時,我的手機響起來,是楊不悔,我猜她是要請我和喬銳吃飯了。
“喂?不悔!”我笑嘻嘻地接起來。
“驕陽你在哪兒?”她帶著哭腔的聲音一出,我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
“不悔,你怎麼了?我在外面吃飯,你在哪兒?我去找你。”我急切地問,楊不悔從來沒有這樣過,我怎麼能不擔心?
她報給我一個地址,那兒我不熟,但可以導航過去。
“你別來,一個小時後給我打電話,如果沒人接,幫我報警。”她聽到我的聲音後,漸漸恢復冷靜,不再如之前那樣顯得特別無助。
“到底怎麼回事兒啊?你快告訴我!我找人去幫你啊!”我急得不行,這丫頭看來又要自己扛了!
她能給我打電話,並且那樣不冷靜,足以說明她遇到的事兒很棘手。
我還沒說完,她就掛了電話。
楚晴川一臉嚴肅地看著我,我著急忙慌地就要往外跑。
他起身跟著我,也不言語,等上了車後,才問我要去哪兒。
我說了地址,他掛擋的手便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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