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嚇唬我們。”楚晴川解釋。
“……”我無言以對。
這時,楚晴川又衝我招手,我沒好氣地問他幹什麼,他說:“你剛才不是說要扶我去衛生間嗎?”
“你傷得是腰,又不是手,上廁所還得我扶著啊?”我翻了個白眼。
他一愣,說我思想太複雜了。
最後他把我關在洗手間門外。
當晚,他告訴我伊森是他認識很久的哥們,關係不錯,不需要轉院,因為明天他就準備出院了。
我說還沒好,著什麼急,公司也沒什麼大事兒。
他問我天樞集團百年慶典還不算大事兒?如果這單子黃了,他今年的考核業績可是要受到重創。
我急忙向他彙報今晚的所見所聞,他說司南會告訴他,他不想和我談工作。
“那談什麼?”我不經大腦地問。
“談情。”他別有深意地看我。
我拗不過他,他最終還是出了院,不過改成了在家裡辦公。
這可苦了我,天天下了班就往他那大別墅跑,給他各種食補藥補,看中醫的時候順便也給自己開了些胃藥,我兩每天對飲兩碗中藥藥劑。
為了節約時間,他之前給我的那輛車派上了用場。
一輛紅色系的轎跑,排量不大,但是整體造型非常流暢,曲線完美,我很喜歡。
日子就這樣忙忙碌碌地過去。
他拆線的那天,HR給我的任命郵件下發至全公司,我被同事們逼著請客,忘了陪他。
等我散場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了。
恰好第二天休息,我便給楚晴川打電話道歉,然後嗲兮兮地說:“楚先生,我上午過去請罪好不好?晚上喝多了,很累,想要回自己家睡覺覺。”
他沉聲說好。
我怕他不高興,再三表示等我睡醒了就去,現在已經被同事們灌得頭暈腦脹。
他說:“好,早點回來。”之後結束通話電話。
我當時沒注意,他說的是回來,而不是回去。
就在我回到家,摸出鑰匙開啟門時,忽然感覺後背被人一推,接著就被人壓在了玄關的牆壁上。
來人勾腿關了門,我登時清醒過來,就要喊救命!
可當他身上熟悉的氣息灌進我鼻間時,我無奈了。
“我好了。”他只說了三個字,我的心就砰砰亂跳起來。
“我知道你好了啊。”我木木地說。
“我忍很久了,你居然還讓我等?”他阻止我去開燈的手,炙熱的氣息雜亂地撲在我頸間。
“我……我,先去……洗……洗……”我一時語噻,結巴起來。
畢竟過了這麼久,忽然要實戰,還是有點兒抹不開地說。
“不用,你很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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