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到半個小時,就在我面前對別的女人獻殷勤。
我不想繼續在這裡自討沒趣,起身就走。
“先掛了,明天一起午飯。”結束通話電話,楚晴川攔住我,問我去哪兒。
“不早了,我該回家了。看樣子你自己可以搞定,不需要我的幫助了,祝你旗開得勝早日成家立業!”我承認自己尖酸刻薄。
“怎麼,不高興了?這點小忙都不幫,還說拿我當朋友?”他挑眉問我。
“不好意思辦不了,喬大師失蹤了。”我實話實說,但心裡真地不太舒服,有一股子氣憋在肚子裡,上不去下不來。
“是辦不了還是不想辦?”他站在我面前,我往哪邊走,他就往哪邊堵。
“你那麼有能耐你自己來啊。你追女人還讓人家前夫出馬,你是不是就好二婚的?你是不是變態?”我氣急,話說得難聽了些,一時心虛,低下頭不敢看他。
他果然生氣了,一股高壓在我身邊應運而生。
“我……我……你讓讓。”我特別想溜,為自己的出口不遜懊惱不已。
他這次沒攔我,連動都沒動,我藉機從他身邊擦過,就差踮腳貓腰了。
當我走到玄關準備換鞋時,他都沒追過來,也沒反應,我一直憋著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開始換鞋。
然而還不等吐完,冷凝的男聲便貫穿而來:“變態?”
我當場石化,他難道一直在消化這個詞?
溜了溜了,趕緊跑。
我拎著右腳顧不得穿的鞋,就開門往外跑。
可惜,還不等我踏出門檻,就被人拎起直接扛上了肩膀。
“嘭!”大門被一腳踹上。
我垂著頭用手裡的鞋敲打男人的後背:“你要幹什麼?我警告你你放開我,否則我告你qj!qj!”
然而我的抗議沒有任何回應,我感覺自己像極了一條垂死掙扎的魚,雙腿被人抱得死死的,只有上半身在拼命扭動。
“好啊,如你所願。我給你製造點證據!”我被扔在床上,他反鎖了門,還有窗。
“知道什麼叫『插』翅難逃麼?”他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猶如在看著一隻困在籠子裡的兔子。
我趕緊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下意識地往後挪,而他步步緊『逼』,我已經靠在了床頭,沒法再後退。
“你別『亂』來啊。”我指著他的鼻子警告。
他看著我的指尖『露』出了極大的興趣。
“你還記得……”他說著,人已經俯身下來,右手我住我的手掌,舌尖一挑,便把我的指尖捲入溫暖的口腔。
我忘了我是在把自己的弱點展示給敵人。
右手的食指指尖,是我們之間的秘密。這是當初打碎杯子時,他親吻我的手指時發現的。
我強忍住異樣的感覺,蜷起腳趾和膝蓋,想要掙脫。
可他哪裡會輕易放過我?
“你!你真不要臉!都要去追別的女人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對我!”我氣不過,又委屈,力氣上還遜人一籌,忍不住說出實話。
“變態做事還講什麼理由?qj還需要什麼理由?”他說話間,已經欺身而上。
我的掙扎和他的強硬相比,簡直就是杯水車薪。
他把我的雙手手腕交疊,單手攥住推至頭頂按在床上,兩條長腿卡在我膝蓋之間,讓我無法動彈。
儘管被制服,可我也沒少費力氣,此時已經氣喘吁吁,又氣又累。
男人灼熱的氣息也一樣不平靜,可我知道那不是累的。
是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