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再也沒吭聲,而是用行動報復了我。
我顧不上什麼形象儀態,逮著機會就手腳並用地往另一側床沿爬,奈何對方胳膊太長,輕易就拽住我的小腿,一把將我扯了回來。
下一秒,他稍顯粗糲的指腹學我剛才的樣子,挑起了我腰側的細繩。
“啪!”這一下可比我自己來得疼多了!
“你混蛋!”我咬著牙罵道,伸手去搓被彈疼的地方。
“我還以為你喜歡。”他笑得不懷好意。
我覺得今晚必定是在劫難逃,遂把心一橫,橫眉冷對,指了指敵軍勢力:“好啊,你放馬過來,直奔主題,速戰速決,省得在這兒浪費口舌和時間。”
“好。”他答應的同時,人已經欺身而上。
我被那重量壓得喘不上氣,但自尊心不允許我露怯,只好硬撐,感覺胸骨正在碎裂的邊緣。
誰知道,過了好一會兒,主題都沒有切入成功。
我抬眼看上方的男人,他額間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表情也是難看得不行。
“你行不行?”我斜著眼睛,覺得不可思議。
他剜了我一眼,不作答。
我翻了個白眼,嘴唇抿在一起努了努,現在這個局面,有點尷尬啊。
明明能感覺到敵軍蓄勢待發,然而似乎……
迷路了。
我是引狼入室呢?還是引狼入室呢?
我為自己可恥的想法感到羞愧,但還是不受控制地扭了扭身體,幫了某人一把。
“咳……嗯……”我用咳嗽掩飾自己的心虛。
然而敵軍並不領情,直接破門而入,我直接“啊”的一聲喊了出來。
楚晴川你這個混賬!你不說謝謝我也就罷了,居然連個招呼都不打!
我張嘴就啃在他肩上,然而此時他完全沉浸在儀式感之中,哪怕我咬掉他一塊肉,他都不見得停下來。
很快,我就沒力氣想這麼多了,甚至連咬他的力氣都無影無蹤。
別問我為什麼,不想提。
反反覆覆地顛簸,如席捲而來的海浪,鋪天蓋地,時而將我帶到巨浪滔天的頂端,時而一浪將我拍入海底……
他將我的頭髮輕輕撥到一側,吻過我的後頸,喃喃道:“熟悉。”
我無力去回應他,只看到自己的手指搭在遍佈褶皺的床單上,想抓住,都無法蜷曲。
“我這麼一般,你都下得去嘴。你還真是住院住久了,沒要求了。”我氣若游絲地不忘損他幾句。
他旋即趴在我耳邊輕聲道:“一般之下,別有洞天。”
“你,大,爺。”我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詞彙能表達我對他剛才這句話的心情。
一聲淺笑算作是對我的回應,我再次被拋入海潮中。
與此同時,在充滿著曖昧音域的房間裡,門鈴的音樂驟然響起,我們兩同時望向走廊的方向,一切宛如剎那間凝固。
楚晴川顯然不想管它,但不能否認這很掃興。
鈴聲不斷地響起,我動了動,衝他努努嘴:“去看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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