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所有都講完時,嗓子已經冒了火,時間已過去了兩個小時。
“他當時為什麼搶走女孩的支票?你知道嗎?”我笑嘻嘻地問他。
他看我的眸光,濃的像硯不開的墨:“也許,是為了和女孩多一些交集。也許,是為了幫女孩免除後患。”
“是吧,我就知道,他為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沒有那麼簡單。”我頗為得意,像在跟他炫耀。
“嗯。後來呢?”他追問,畢竟我的故事結尾只停留在他失憶前的一刻。
“後來,女孩醒了,忘了所有,包括他。”我私自篡改了結局。
他眸色一暗,卻問我:“你覺得清醒的男人和失憶的女孩,誰更痛苦?”
“都痛苦。”我想了一會兒,才答他。
“我覺得是清醒的那個。”他原本黯淡的黑眸有了亮光。
我知道他聽懂了我的故事。
“有時候我會想,你我之間,失憶的那個是我該多好啊。那樣我就能無憂無慮地對你呼來喝去,你還得照顧我的情緒,小心翼翼地伺候我,怕我不高興,怕我生氣,怕我鬱悶,怕我難過,怕我愛上別人……”我說著說著,不爭氣地哽咽起來。
就在我低頭扯紙巾想要擦鼻涕的時候,已經有人用紙包住了我的鼻子。
我抬頭,看到的是一張居高臨下的面容。
“你身邊優秀的男人很多,剛才那個,還有之前遇到過的那些。我不想耽誤你。”他說這話時,努力剋制自己的樣子,讓我終於忍不住伸出雙臂摟上他的腰際,臉正好貼在他結實的腹肌。
“好,如果還有一線希望,你願意試一次嗎?”我悶聲問,想要做最後的嘗試,儘管他已經有了計劃。
“你一直不告訴我,是因為很危險吧?”他依然敏銳。
我沒吭聲,因為他說的對。
“如果能想起你,我願意試試。”他俯下身,回應了我的擁抱。
本以為婚禮上的鬧劇會成為我們之間新的矛盾導火索,沒想到竟然就這樣化解了。
“你為什麼相信我?”我被他圈在懷裡,靠著他的胸膛。
“真得想知道?”他尾音上揚。
“不說算了。”我又犯了公主病。
他摟緊了我:“我搜過你的資料,用這兒分析。”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繼續說:“我看到了你的‘星芒’計劃就知道,這樣的你,怎麼可能會是個壞女人?”
“你居然調查我!”我瞪圓了眼睛,這傢伙,居然分析到了我頭上。
“我現在不適合感情用事。”他冠冕堂皇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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