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見什麼就是什麼,問什麼問。”我也沒了耐心,順嘴懟回去。
“你確定?”他朝我走近。
“婆婆媽媽地真囉嗦。”我也趕緊向外走,伸手要去開門。
可還沒等碰到門把,就被一股大力扯了回來,直接一個趔趄撲進身後男人的懷中。
不等我起身,他就拖著我像拎小雞一樣把我往臥室帶。
“你放開我,幹什麼?”我掙扎,但沒有絲毫作用。
他猛地駐足,我一個不小心碰到了門框上,頓時眼冒金星。
“不是拿我當工具嗎?工具有情緒了。”他說得異常平靜,可身上的氣壓卻高得可怕。
我又不傻,從這語氣和措辭上都能聽出這位爺給氣得不輕。
自己爽完了還和我鬧情緒?我這氣當然也是不打一處來,於是厲聲質問他:“你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當我瞎?你這工具是公用的?付費解鎖?”
他露出疑惑的神情,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站著的劉菁:“你說她?”
“不然呢?”我覺得這傢伙實在是蠢得可笑。儘管後來他死皮賴臉地給我解釋,說這叫“我的眼裡只有你”。
“她說是你讓她來給我送解酒藥的,我就沒拒絕。後來我睡了,一直睡到現在。”他說這話時,一臉認真。
“睡這麼久?”我剛問完這個問題,他便無意識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最近幾天很困,今天尤其想睡覺。”他回答道。
我想起主治醫生的話,如果他真得進入了嗜睡階段,那情況並不樂觀。
然而還不等我開口,他又狐疑地問我:“她怎麼會在這兒?”
我剛想告訴他,驀然間覺得不對,他剛才不是說過劉菁是怎麼來的嗎?
怎麼相隔時間這麼短,他在知道答案的情況下又問了一次?
“楚晴川,你還記得昨晚是誰送我們回來的?”我問。
他仰頭望向天花板,做回憶狀,卻在最後對著我搖搖頭,說沒印象了。
這是醫生說地“記憶混亂”現象。
我沒想到他的病情居然惡化了,也沒了再和他慪氣的心情。
我直接從包裡拿出買給他的生日禮物,一枚百達翡麗的腕錶。
“喏,送你的。”我開啟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精美而又有收藏價值的機械錶心。
“這……很貴吧?”他吞吞吐吐地,卻任由我給他戴上手腕。
“還好,喜歡就好。”我拍拍他的手腕,繼續說:“每次看時間的時候,都想想是誰送你的,這樣就不會忘記我了,明白嗎?”
“嗯。明白。”他回答得倒是有些鄭重其事。
“你還不走?回家收拾你的東西?在這兒愣著幹什麼?”我回頭對劉菁說。
她既然對楚晴川有意思,那麼剛才我們的互動就足以讓她心理不平衡,這個時候,控制力弱的人就容易出馬腳。
“姐,你別趕我走……姐夫,你居然都忘了……沒關係,無論你是忘了還是故意隱瞞的,我都能理解你的處境和用心。我沒問題的。”劉菁的聲音裡帶著滿滿的委屈。
果然,楚晴川的目光裡多了些疑惑和迷惘。
我索性不再理會她,讓楚晴川趕緊換衣服,不要耽誤婚禮。
說起來劉一線這傢伙也是厲害,兩人都是頭婚,居然選了個下午,美其名曰不需要好的開始,只要好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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